姜迟回身,打工牛马十分好奇她那虐恋情深的雇主后续如何,她要去吃瓜。
姜迟躲在门外偷听,房间内,严凝被寒霜月推开。
“不,不要推开我。月儿,你看看我,看看我。
“月儿,这十天,你有没有想过我。”他随即苦笑一声,“没有,对吗。”
“如果有,你怎么忍心不联系我,哪怕只是告诉我,你是平安的。”
“严凝,你放开我。”寒霜月还在挣扎,严凝的圈箍着寒霜月的双手松开。
“好,听你的。”
寒霜月怔然,她抬头看他时才发现,严凝脸颊还有泪痕,双眼红肿,眼下青黑。
他哭了。
为什么哭?不讲理的感情操控者也会哭吗,他也有感情,也会流泪吗?
“我……”
寒霜月心中一酸,为什么还要找她,两个人在一起,只会被彼此折磨。
“严凝,我们从此就断了吧,我已经死了一次了,还不够吗?”
“我们回去再谈这件事,月儿。”严凝虽然没有再强制触碰寒霜月,但他双膝跪下,头在寒霜月腰间处。
牵起她的手,仿佛在求神怜悯。
“月儿,抱抱我,好吗。”
寒霜月没出声,严凝将头靠在寒霜月腰上,“月儿,就当可怜可怜我。”
寒霜月的手被他牵引着,一手搭在他肩膀上,另一只手扶在他后脑处。
远远看去,与怀抱无意,就在严凝手环绕的寒霜月腰上时,寒霜月倏然清醒。
“不!不能回去再谈,我不会跟你回去的,严凝,我要离开你,离开寒家,离开你们所有人。”
她推开严凝,“严凝,你已经结婚了,你这样,对不起苏小姐,对不起父母,也看不起我。”
“我没结。”
严凝拉着寒霜月的手不放,“没有结,婚礼被夜溟打断了,我和苏俏没有在婚礼上宣誓,民俗上我们没有结婚。
“严苏两家涉及到许多生意和资源的置换,没有全部谈妥前,我们也没有领证,法律上,我也没有结婚。”
“月儿,我们结婚,我们生生世世在一起,我爱你,你知道我是爱你的。”
寒霜月摇头后退,“我没有想过破坏你的婚姻,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我对不起苏小姐。”
“没有对不起!月儿,你为什么总要为自己安上虚无的罪名,我和她没有感情,本来也不应该结婚。”
寒霜月用力地抽回自己的手,严凝不肯放开,她皮肤嫩,两回拉扯下已经泛红,严凝不忍。
“好,我松开,你先不要用力,不然会摔。”
寒霜月听惯了严凝的话,严凝开口,她身体比意识更快做出反应。
严凝站起,“月儿,不回去也没关系,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
在海上漂泊一辈子也可以,只要他们在一起。
“你!”寒霜月捏着自己的手腕,“你简直不可理喻!”
寒霜月转身跑出房门。
糟糕,姜迟刚才吃瓜听得太入迷了,来不及跑,等会儿被撞见就尴尬了。
她正左右找可以躲藏的地方,手腕被人一拉,人就缩进了一个只有一人宽的缝隙了。
进入夹层后,羿宸谙顺手拉来障碍物遮挡。
因为夹层太挤,他和姜迟是面对面贴墙而站的。
只要他一低头,就能吻上姜迟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