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只给她戴着玩玩。”
张成帆总结说。
“当然不是戴着玩的,你不是说大师开过光可以祛病?那天她出门前打了两个喷嚏,我怕她感冒嘛,临时给她戴上试试,真有效果,果然没有生病。”
湛秋一脸开心。
“你让我确定了一个观点,爱会让人放下唯物主义,之前收下的时候还在讽刺我的心意呢。”
“好,手链我理解,衣服也穿到她身上去了,人家沈总的薪水还买不起一件羽绒服?”
湛秋闻言满脸得意,又矜持地克制住,“你张总很懂做生意,但在情趣的理解方面有待培训。”
听完这句话的张成帆耳道如遭重创,开始嗡嗡响,闭上眼睛。
她更好奇了,沈清慈怎么能忍得了这些的。
并不是她灭自家人威风,长他人士气。
在她眼里,湛秋做为妹妹是全天下第一可爱的小姑娘,只有优点没有缺点。
偶尔调皮气她一下,也是活泼,都让她生不起来气。
但是沈清慈的为人,她接触下来,不像是那种能理解湛秋可爱的性格,更不像是理解情趣的性格。说起工作和技术时姿态高昂,平日即使待人客气,也看得出几分勉强。
她欣赏沈清慈就因为沈清慈像她,全部心思都扑在事业上,是传统意义上的工作狂。
跟湛秋是两个世界的人,她甚至都无法想象二人的相处模式。
“你能跟我说一下你们这个项目现阶段的进展吗?”
湛秋不再做隐瞒。“互相喜欢,关系很亲密了,但是没聊过确定关系。”
“等等,我打断一下,您所说的‘互相喜欢’是纯理论吗,有数据或者事实支撑吗?”
“很多,我心里有数。”
“给我写……”
张成帆被轻捂了下唇。
湛秋“嘘”道:“停止。下班了,我们又不在工作,我还要给你写份报告吗?”
“不好意思,职业病。”
车开到了庭院,湛秋在司机开门之前“哼”道:“更像是对我的质疑。”
“能质疑吗?”她礼貌地问。
湛秋动作缓慢地来来回回摇了几遍头,非常独裁。“不能,虽然她现在不理我,信息打电话都不回复,但你要相信我们俩真心在相处。不用担心。”
“……”张成帆开了一天会也没现在更头疼。
吃完饭的湛秋给沈清慈了一张“和好摇铃”的表情包,之后再打电话,那边就接了。
湛秋珍惜机会,没有废话,“清慈,你在生我的气?”
“不敢。”沈清慈拿腔拿调。
“生气还有什么敢不敢,就是生气了,我猜对啦?”湛秋没见担忧,还在为自己的判断正确而沾沾自喜。
沈清慈冷嘲热讽:“对着甲方公司的千金,我还是收着点脾气,工作中要能屈能伸。”
看来是非常生气了。
湛秋立即道:“我们之间又没有工作往来,公司啊,领导啊,那些都跟我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