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吃了一口蛋糕,酝酿了会,才问出口:“我们以前是恋爱关系吗?”
“呵呵,”沈清慈先出笑的声音,之后才换表情假笑了一下,“别问这么吓人的话。”
“那我们是……”
湛秋的家教让她说不出口“炮。友”两个字。
沈清慈言简意赅说:“不熟,就是恰好住在一个酒店。”
然后就到床上去了?
湛秋不光失忆了,也失去了想象力,实在无法脑补自己跟她睡在一起的画面……她俩当时为什么都愿意呢?
是不是也证明她的感觉没错,沈小姐多少是有喜欢她吧?
她盯着沈清慈,识图看破,无奈对方脸上一点破绽都没有。
就好像之前做过爱,现在陌生再正常不过。
“就那一次吗?”
她细问。
“次的概念是什么?”
沈清慈越界,尝了一口她的柠檬蛋糕。
湛秋没听明白:“你说什么?”
沈清慈梳理逻辑:“你不是问我,是不是就那一次。如果是拿现在与过去做对比的话,那我们在此之前,是只有过那一次相遇和交集。
如果是按你进我房间的次数来算,当时几天里,大概有过三次。”
湛秋心想,也是够沉迷的,看来自己当时真的很吃这款。
沈清慈话还没有说完,看着湛秋一本正经的无辜模样,忽然起了一点报复心。
想把精灵扯下凡,不算好人地补充:“如果是按我们的满足感来算,那就不知道多少次了,我没数过。”
说完,沈清慈轻而缓地喊了一声:“湛秋。”
“怎么了?”
“你脸红了。”
湛秋立即挺直腰杆,拿手扇面,吐气说:“我热的。”
沈清慈忍下了心头的一点好心情,附和道:“是有点热。”
她想到那个雨季,湛秋在她身上一直流汗。
汗水从湛秋脸侧滴落在她的胸口前,砸得她心头一阵荡漾和迷离。
那时湛秋顾不上给自己扇风,每一只手都在安抚沈清慈的身体。
跟她不同,沈清慈的记性太好,甚至记得她运动时那颗痣在眼前的晃动。
湛秋脑海里都是她刚才的话,满足感,没数过?
有那么快活吗?
湛秋莫名就好受了些,沈小姐对她们之前的交流还是满意的,谁都喜欢被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