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规矩,吃饭的时候,他虽然不知对方是何身份,但对焦大秘书也是左一个洪哥,右一个洪哥的叫着,很有分寸,对焦大秘书表现出了极大的尊敬、尊重。
这一切,给焦洪波留下了很好的印象,为以后的接触打下了牢固的基础。
工作的事情搞定之后,按向前飞说的,兄弟姐妹们就为俩人举行了婚礼,新房就在别墅里的二楼。
新房的墙壁上挂着两人的结婚照,照片中的清清没穿婚纱,扎着两齐肩短辫子,穿着春秋装;而林国庆呢,他也没穿结婚礼服,而是身着藏青色四口袋装,上衣口袋里还插了一支钢笔。
两人相依着,坐姿端正,一个漂亮妩媚,一个帅气俊逸,脸上都洋溢着满足而幸福的微笑,瞧着就让人羡慕。
第二年的夏季,7月6日凌晨2时24分,清清便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女儿。
清清在南江城妇女保健医院住了5天就和女儿一起出院了。
这天下午,新房内有一张大摇床,这张摇床是向前飞在清清临生的前一周和小毛崽一道去买的。
此刻,摇床内躺着一个刚出世还不到一个月的女婴,另一个却在清清怀里吃奶……
这会儿的清清,身体比一年前要丰满了许多,没扎辫子,头发显得有些凌乱。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她现处在月子内,根本没功夫也没心思去梳理打扮自己;她的上身穿着一件相当宽松的、米黄色棉质圆领“文化衫”
,衣服撩起来了,使得洁白的腹部和丰满的乳房裸露在外,乳头完全塞进了婴儿的小嘴里;低头瞅着女儿的小嘴,不停地吮吸着自己的乳汁,她的脸上露出了宁静而安详地微笑。
喂完奶,清清整了整衣服,小心翼翼地把女婴放在了摇床上,顺手拿起床上的一把芭蕉扇轻轻地为女婴扇了起来。
无意间发现坐在一边的楚楚,正睁着大眼睛怔怔地看着自己,觉得好笑,便叫了一声:“小妹!”
哪知,楚楚居然跟痴呆了似的,毫无反应,依然一丝不苟地盯着清清的脸出神。
“这死丫头!”
清清喃喃,然后提高了一些音量,叫:“楚楚!”
“嗯?!”
楚楚电击般地震了一下,精神恍惚地应了一声。
清清笑问:“你怎么了,干嘛这么看我啊?在想什么呢你,就跟傻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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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很感情地说:“刚才……看着你喂奶,我仿佛又看到了索拉里的那幅‘绿垫圣母子’的木板油画,那幅油画画的就是圣母给圣子哺乳的图景,那画面圣洁、生动、感人。
姐啊,你啊……真是美啊!
刚才我在心里就打了腹稿,嘻嘻,我要把你刚才哺乳的场面记录下来。
我呀……”
“去你的。
姐喂奶有什么好画的嘛。”
清清嗔怪地瞪了楚楚一眼,打断了她的话,“姐生了孩子,一下子就胖了几斤,身段都快成油桶了,还美呐,真是的。”
听到清清的话,为她没能理解自己所说的“美”
的含义,楚楚很无语,也懒得解释。
于是乎移动身子,凑近摇床里的两婴儿,嬉笑着用纤细的手指拨弄她们的小脸蛋。
见状,清清慌忙用扇子拍打了她一下,埋怨道:“别动啊,讨厌吧你。”
楚楚一怔,“摸一下也不行啊?这么小气。”
她好像觉得有些委屈,全然不懂已然成为了母亲的清清,母鸡护小鸡似的心情。
清清却解释说:“她们刚刚睡着,你不要弄醒她们了。”
楚楚看着摇床里的一对小双胞胎,笑问:“姐,你看她们像谁呀?”
清清打量着自己的女儿,“我看……还是象秀才多一点。”
“我看也是。
嗳,你给她们取了名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