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易绍莫名感觉嗓子有点干,他心里暗骂自己禽兽,他后退了一点,他和长安可是多年好友,挚爱亲朋啊。
他有点心慌,这种感觉让他感觉很不好。
“没有办法,不然我怎么进来,你看看,两个都守在屋子里。”
“他们担心也是难免的。”长安平静的脸上带着点幸灾乐祸。
“担心什么,我又不会害你。”易绍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他们一直粘着你,我这几天都无法靠近。”
他兄弟们还叨叨他要对她负责。
“这不是不方便嘛。”不还是让你找到机会了。“你可以直接叫我。”
易绍看着长安那双不聚焦的眼睛,他怎么好意思,搞得她像他下属一样。
“你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你什么时候守过礼法?”长安提醒他他自己以来一往的人设。“进我房间跟自己家一样。”
是愧疚吧。
“你躺下来吧,把月光都遮住了。”
这兄弟夜谈的气氛一下就加重了。
“挡着你赏月了。”长安放平身子,她哪里知道外面没有星星没有月光,连灯光都没有。
赏个屁月。
“你的身体怎么成这样的?”
“你会医?”草率了。
“不会。”
“我身体怎么样?”长安反问道。
让他说他又说不出来。“反正不太好,没有活力。”
“会死吗?”
“不会。”易绍斩钉截铁,想什么话呢脑子。
“那就行。你这个晚上已经问了我好几个问题了。”长安道,“你为什么抛下梦梦来这?”
“有任务就来这了。”
“我让你好好照顾她,你就这么放着她在那虎狼之地?出事了怎么办?”
在长安一连串的追问下,易绍有点小心虚了,“好好养,早日康复。”
说着简直是落荒而逃。
门外,小五和一众兄弟扒在门口,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一点东西都没有问出来,甚至还被反制了。
“你这问的都是什么没有营养的问题啊?你以前审犯人的劲哩?”
“怎么说话,老板娘能和犯人比吗?东西都吃到狗肚子里了?”
“原来老板娘还救过你的命啊?”
众人七嘴八舌的聚在门口,聒噪极了。
长安平躺在床上,很想提醒他们,她是眼瞎了,耳朵还是好的。
她以前也没招待过这么多锦衣卫,本来都是心思缜密之人,肯定是要把她查个彻底。可惜,再怎么查也查不出什么。
长安勾唇一笑,瞎的正是时候,虽然有点提前,但是只要部署得当,也没什么。
隔天一大早,长安尚在睡梦之中,就被易绍架了出来。
他下的药很给力,王妈妈和福生压根没醒。
“他们什么时候才醒?”长安抓紧易绍的衣袖,试探着往前下楼梯,直到摸到栏杆,她松开易绍的衣服,紧紧的扒着栏杆。
易绍站在旁边,也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感受,按理讲,他就该大步流星下楼梯,让长安一个人在这摸。说实话,他有点生气。
“再过一小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