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正当面前放着一把椅子,椅子上坐着个人。她摇掉脸上的水,一脸柔弱的看着椅子上的人。
“老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一脸柔弱,长得又不错,确实很会迷惑男人。严张今天才仔细的看了她的面容。
“长的确实不错,没有闭月羞花之貌,也是小家碧玉之风。”严张开口夸赞她的容貌。
她惊讶转又妩媚,“奴婢蒲柳之姿,不值一提。”
都被绑的吊起来了,还试图勾引人。
“知道自己是奴婢,还敢算计主子。究竟是谁给你的胆子。”严张的语气陈述肯定。
“老爷开什么玩笑,我与小姐自小在一起,怎么会害她。”
“是啊,怀疑谁都不该怀疑你。”严张笑了,真是好算计。
严张也不是蠢货,当年虽然求娶的是秦王府小小庶女,但他毕竟是最低层,怎么会那么容易,居然还有陪嫁丫鬟。图什么?他唯一值得图的就是身家,一副头脑。
她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自己不能说实话,那等着她的只有死。严张再怎么问,也问不出所以然,要他下手用刑,他又不知道怎么用。
“严老板,我们老板让我来帮帮你。”福生靠在阴暗的角落,墙壁还有点渗水。在这种氛围下,她有点害怕了。
“你要干什么?”
房间里热气缭绕,散发着一种浓浓的药味,肥胖的身体上冒出密汗。秋风送爽,长安感觉自己的身体再被炙烤,疼痛席卷她的感官。好不容易一阵疼痛过去,一阵疼痛又再次袭来,她难受的一句话一声呻吟都不发出,默默忍受着。
房间外脚步声杂乱,福生急的在门口兜圈子,同样着急的还有王妈妈,也急的原地打转。
“妈妈,要不让我进去吧!”福生急道。
“我都不能进去,你能!”
两人对长安毫无办法,只能原地着急。
“她怎么一点声音都不出。”
“姑娘,出个声吧。”王妈妈简直在恳求。
时间过去了很久,两人呆的都有点麻木了。
长安披着厚厚的衣服,终于开了门,脸色惨白,“找两个人把水处理掉。”
王妈妈立马上去扶着长安,福生也扶住了她的另一边手臂,谁都能看出来她在强撑。
“王妈妈,虽然痛苦,但是值得。”长安宽慰着她,“我们得加快步伐。”
“姑娘。”王妈妈泣不成声。
三人还没走进房间,福生立马敏锐的捏了捏长安的手臂。
长安将身体重量压在王妈妈的身上。
王妈妈立刻闭了嘴。
长安被扶回房间,王妈妈压紧她的被子,又放了一个汤婆子在被窝里,果然长安的身体开始发冷了。
王妈妈走后,窗外发出了点声响。
小五被易绍拦在了窗外,“女人房间也是随便可以进的。”
小五看着易绍翻窗进入,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怎么,你不是男人吗?
房间里只有清浅的呼吸声,易绍看着长安红红的脸颊,这里是一家汤浴馆,还挺会享受。
谁知道顺着线索查会查到长安这里,想必是他们之间有交易吧。
长安裹紧被子,仿佛置身冰天雪地,她仍倔强的不肯出声,硬抗着。
易绍粗壮的脑神经察觉不对,他伸手试了试长安的额头。烫的简直能煎熟一块生肉。
他从被子里迅速摸出来长安的手臂,细小了一圈,他摸上她的脉搏,跳得像夏天时伴随大风来的暴雨,杂乱无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