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侯虎,你不过是那昏君的爪牙,安敢如此放肆!今日看本侯如何取你首级!”苏护手提长枪遥指崇侯虎道。
说罢正待拍马向前,就被身旁的苏全忠拦了下来。
“父亲,还是让孩儿去会会他。”苏全忠恐苏护年迈,战不过崇侯虎。
“也好,吾儿小心。”苏护沉默片刻也答应了。
“父亲放心。”苏全忠手提长枪,冲出阵去。
“崇侯虎老匹夫,快来受死。”
崇侯虎大怒,正待拍马舞刀来战苏全忠,身旁偏将梅武手持两柄大斧抢先一步出了阵。
“小儿休狂,本将来取你首级。”梅武喊道。
两马相交,枪斧相聚,二人战了二十回合;梅武被苏全忠一枪刺于马下。
苏护见了,喜笑颜开,对身旁众人道:“吾儿英勇无敌,崇侯虎必败矣。”
崇侯虎身旁副将黄元济见了兄弟惨死,不等主帅命令,冲出阵去。
“贼将受死。”黄元济手持长枪朝着苏全忠刺去,苏全忠哪里将他放在眼里;侧身躲过之后,回马一枪便刺死了黄元济。
崇侯虎之子崇应彪见了说道:“父亲勿忧,孩儿去去会会他。”
“我儿,小心呐。”
崇应彪拍马舞刀大声喝道:“贼将休狂,我来也!”
苏全忠一枪刺去,被崇应彪侧身躲过。
“再来。”崇应彪喝道。
“本将苏全忠,来将通名。”苏全忠见来人与自已年纪相仿,好奇问了一声。
“原来你是苏护的儿子,你且听好;本将便是北伯侯崇侯虎的公子崇应彪。”
“哼!殷商就是有你们父子这样的奸臣,才使得天下百姓民不聊生,你来的正好,我今日先取你首级,再杀崇侯虎。”苏全忠道。
“放肆!”崇应彪大怒,举起大刀就朝着苏全忠劈了过去。
二人一连战了十几回合,崇应彪渐渐体力不支;好在崇侯虎也发现了不对。
“我儿勿慌,为父来了。”
父子齐战苏全忠,苏全忠也不慌乱;一杆长枪杀的对面父子二人手忙脚乱,应接不暇。
崇侯虎父子二人在战了几个回合后再也撑不住,拨马回转,往本阵而去。
苏全忠哪里肯放,也跟着追了过去。
苏护恐儿有失,赶紧带着兵马杀了过去。
冀州兵马英勇善战,个个勇武,以一当十,短时间内双方兵马都陷入了焦灼。
城上守城将领赵丙见了,连忙带着城中所剩的万余兵马全部冲出城门,助阵苏护。
冀州兵马兵马虽少,确是兵锋正盛;崇侯虎兵马虽多,却是士气低落。
一时间崇侯虎的十万大军竟是节节败退。
崇侯虎在军中大喊道:“不要乱,不要乱,反击,反击。”
可惜他的声音在十万大军中如同一颗小石子落入了大海,并没有掀起多大的浪花来。
只有他身旁的数百人听到了他的话,可这并不能改变什么。
苏护领军追杀了数里,这才回军。
冀州城,侯府。
“哈哈哈,想那崇侯虎贵为北伯侯,十万大军竟如此不堪一击,我军不过两万,便能杀败他十万大军。”副将赵丙哈哈大笑道。
可他笑完又见苏护与苏全忠一脸严肃,立时便停了下来。
苏护说道:“敌军有十万之众,我军不过两万;此战能胜,完全是因为我儿全忠与其斗将连胜三场,增加了我军士气,而敌军失了斗志,故而有此一败;然敌军终归是五倍于我,若是敌军一拥而上,我军必会抵挡不住。”
苏护身为老将,眼光自然是老辣,并没有因为这一场胜利就昏了头脑。
“父亲所言不错,敌军即便败了,但仍然是敌强我弱;我等万万不可掉以轻心。”苏全忠道。
“是,侯爷,公子;末将得意忘形了;以后定不会再轻敌。”赵丙说道。
“父亲,不如由我率军今晚夜袭敌营;或许可大胜一场。”
苏护听着儿子的话,也觉得可行;最终觉决定由苏全忠于赵丙领兵一万今夜三更前去劫营,自已与剩下的一万兵马守城。
另一边,崇侯虎的中军大帐中,此时的父子二人满面愁容。
“想不到那苏全忠武艺竟如此厉害,连杀我两员大将,这苏全忠不好对付啊。”崇侯虎叹道。
崇应彪沉默片刻后说道:“父亲,任他苏全忠再厉害,他终究也不过是一个人;今日我军虽小败一场,却也不过折了五六千兵马,我军仍有九万多人,我军若是一拥而上,强行攻城,那苏护根本不是对手。”
“话虽如此,但是强攻我军必会损失惨重;为父若是折了大半兵马,今后还能守得住这北伯侯的位子吗?况且这十万大军中还有三万兵马是你二叔的。”崇侯虎道。
“话说回来,叔父三日前就说快到了,今日怎的还没来?”崇应彪问道。
话音刚落,崇侯虎帐下大将金葵进帐报道:“侯爷,公子,二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