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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薄情寡义的初婚一(第1页)

1998年7月18日,一个下着倾盆大雨的日子。我带着报到证去县人事局报到,楼上楼下跑了好几个来回也没有办完手续。

办事的人说今年汛情严重,长江流域发生了百年一遇的大洪水,东北这边也不乐观,大部分人都抽调去做防汛演练了,我的事今天恐怕是办不完了。

就在我和这个办事人员交流时,一个中年偏胖的男人从我身后看了一眼放在办公桌上的报到证,发出惊奇的声音:“哎呦,小伙子,你这是分到我们厂了。”

办事人员向我介绍这是汽车配件厂人事科的辛科长,并开玩笑的说:“同学,你算找到组织了,到了厂里安排岗位的事可全凭辛科长一张嘴。”

我一时不知所措,礼貌地向辛科长打招呼。

这个辛科长显得很热情,和我聊了几句,最后对我说:“关宏军,反正今天人事局这边的事你也办不完了,跟我到厂子里先熟悉熟悉环境吧。”

就这样,我第一次踏进了汽车配件厂的大门,这也是我毕业后的第一个工作单位。

他把我领到机加车间,给我介绍车间的基本情况,还对厂里新购置的数控车床进行了一番吹嘘,可车床性能被他说得驴唇不对马嘴,在我这个科班出身的看来简直就是班门弄斧。

看似简单的熟悉情况,却给我带来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按照当时县属企业的情况,一个本科毕业的大学生最起码要安排到技术科这样的科室,分配到一线岗位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可辛科长为什么单单只领我去了机加车间呢?

不久我的预感应验了,进厂后我被分到了机加车间当一名普通工人。

工友们在休息闲聊时对我的处境表达了同情,同时也都感到愤愤不平。

有的问我是不是没送礼。有的说送礼也没用,今年单位来了两个大学生,技术科就一个空缺,谁有门子谁去。

比较了解内情的背地里告诉我,另一个大学生是副厂长的外甥。

一切都尘埃落定,一切也都无可奈何。

我认命了。

车间主任想让我去数控车床,我没同意,理由是每天在机床上重复着装上毛坯,再卸下加工好的零件,实在是太无聊。

车间主任用看傻子一样的表情看着我说:“你真不懂吗?数控车床轻松,普通车床活累。”

我仍然坚持我的主张,不为别的,就因为我不是菜板上的鱼肉,任凭别人切来切去。

更重要的是我不想给自己留下太多空闲时间,用来胡思乱想大学里发生的往事。

用劳动惩罚人类,也是劳动本质里的一个重要属性。

于是我就被分到了一台普通车床,带我的师父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他叫付红军,机缘就是这样巧合,他名字的后两个字和我的发音相同。

他听到我的名字,咧嘴笑了一下,然后就给了我一个下马威:“关宏军,在我的手下学东西要放下大学生的架子,理论和实践还是有差距的,千万不要眼高手低,干车床这个活既辛苦又危险,每时每刻都要打起十二分精神。”

被他无缘无故地抢白一顿,让我心情郁闷了半天。

他还带了一个徒弟,是一个叫张芳芳的女孩,是县技工学校的毕业生。

她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人不算漂亮,但很质朴,人也勤快,没事就用抹布把车床擦得锃亮。

单独相处时,从她眼里流露出的欣赏和仰慕之情,是我刚进厂那一段时光里最贴心的宽慰。

有一次,她悄声对我说:“师父也是大学生,也是从学徒干起的。技术科的那帮人遇到问题还得请教他呢。”

从那以后,我对我的师父付红军肃然起敬,再也不敢拿我的大学生身份在他面前顶撞。

下岗以后,付红军从小作坊干起,后来成了全县著名的企业家。一有空闲,他也会约我到他的厂子里喝喝茶,时不时的对我说:“宏军,当年我是好心干了坏事。”

是什么好心呢?那就是保媒拉纤。

为我和张芳芳当了介绍人。

我进厂半年后,有一天,他把我拉到一边,问我:“我给你介绍个对象怎么样?”

我那时候的心理状态是:我被感情伤透了,哀莫大于心死,无所谓和哪个女人结婚生子,平平淡淡的走完一生就算圆满了。

所以也没犹豫,就问了一声:“谁呀?”

他说:“张芳芳。”

在车间轰鸣的噪音里,我以为听错了,便又问一句“谁?"

他趴到我的耳朵上,大声喊道:“你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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