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芸忽闪着她的一双大眼睛刚要接话,我左侧的林蕈却开了腔:“我姐以前有多白?你亲眼见过?”
这屁话问的,人的脸长在脖子上,那不一眼就能见到吗。可我看见刘芸的脸瞬间变得绯红,我立刻明白,林蕈这是话里有话,分明是在暗指我和刘芸发生过的那一件羞于启齿的故事。
况且我和刘芸的这点丢人事在座的一半以上客人都多少了解点内情,被她这一说,我真是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了进去。
她的话显然被大家听到了,酒席上立即鸦雀无声,气氛无比尴尬。
林蕈也立即感觉到自己失言了,她想挽回影响,立即解释到:“我们这里的温泉是男女混浴,我们和关镇长经常泡在一起。”
这真是越描越黑,不但把我和刘芸的伤疤揭开了,还把她自己也绕了进去。
王雁书反应敏捷,生怕局面僵在这里,立刻用开玩笑的口吻说道:“有这么好的地方也不让我们也享受享受,我们家老许就喜欢看美女的大白腿,要不一会儿我们一起去泡一下。”
大家哄堂大笑。
看来,就算林蕈这种经过大风大浪,见过各种世面的女人在酒精的麻醉下也会胡言乱语。
我借口方便一下就走出了包房,在走廊深深地吸了几口气。
我身后的门开了,我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是谁跟了出来,就被来人一把拽到隔壁房间里。
在黑暗中,我的双唇就被软绵绵、湿漉漉的嘴唇叮了上去。
还是那股香气,我立刻意识到这个人就是林蕈。
因为刘芸根本不是一个“暗骚”的人!
我的心跳立即飙升,大有蹦出胸膛之势,本想一把推开她,但我的肢体竟然背叛了我的意识。亦或我的意识只是无谓地挣扎了一下,就被她排山倒海的情欲击溃了。
好一会儿,我不得不推开她。隔壁包房里还有那么多亲朋故旧,我和她在这偷偷摸摸的上演激情大戏,这不是在玩刺激,这分明是在玩火。
我在她耳边说:“再不回去,那帮人还以为咱俩掉厕所里了。”
她哈着热气,在我耳边说:“要不今晚你别走了。”
我故作不解,问道:“留在这帮你刷盘子吗?”
她噗嗤笑出声来,嘤嘤说道:“那可大材小用了,你可是一剂败火用的良药。”
我说:“我可不想占你便宜。”
她说:“我把身家性命都押在你身上了,还有什么可在乎的呢?”
说着她故意将前胸往我身上靠了靠,这要是放在以前,我可能早就已经如脱缰的野马任意驰骋了。
可我脑海里立即浮现出清婉端庄秀丽的面容,让我瞬间感到惭怍无地,血管里奔涌躁动的血液迅速冷却下来。
我轻轻地推开了她,用手背抹了抹嘴唇,把可能留下的口红残痕除掉。
她澎湃的激情也仿佛被我的动作一同抹了去,为了掩饰自己的难堪,她说了一句:“对不起,我喝多了。”
哎,“喝多了”这个词不正是成年人为自己犯错寻找的最好借口嘛!
所幸回到酒席后,并未感觉到大家眼神里有何异样,毕竟酒后的人注意力都没有那么集中。
这次酒醉后的意乱情迷就算个小插曲,我并未萦怀,也没发现我和林蕈之间产生什么芥蒂。
我开始了深圳之旅。
在深圳发生了什么,前文已有交待,在此就不赘述了。
回程我们所乘坐的航班刚刚在省城机场落地,我还在等着取行李,林蕈电话就进来了。
我刚落地开机,她就急着来电话大大出乎我的预料。
联想到那晚发生的那点事儿,我就不想单独和她接触,于是借口市里安排了大巴,考察组人员统一乘车返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