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酒精麻痹了我的神经,还是惊吓刺激了我的大脑。
我走路开始摇摇晃晃,说话有些口齿不清。
误了最后一趟火车,林蕈执意派她的司机开车送我和清婉回家。
200多公里的路程,我整整睡了一程。
第二天早晨我的头依旧晕晕乎乎,就向镇里请了一天假。
清婉给我冲了一杯蜂蜜水,连哄带劝地帮我灌进肚子里。
我一把扯住她的手,任性地说:“你也别上班了,今天在家陪我。”
她撕扯不过,只好乖乖地陪我躺下。
我摆弄着她胸前的睡衣纽扣,毫无底气地问她:“清婉,昨天回来的路上,我都和你说了什么?”
她警觉地说“你只说不虚此行就歪头睡着了。难道你有什么不能对我说的吗?”
我躲开她咄咄逼人的眼神,心里开始挣扎。
她不依不饶地俯下身子盯着我。仿佛要在我脸上寻找什么蛛丝马迹。
我外强中干地嚷道:“朱清婉,你过分啦。我又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她挖苦我:“你可是前科累累,劣迹斑斑。”
我脖子一梗,强词夺理:“我问心无愧好嘛!”
我第一次见识了她撒娇耍横,用手掐着我的耳朵,逼我如实交代。
我怒也不是恼也不是,只能痛恨自己为什么不让她上班。
我疼得吃不住劲就说:“朱清婉,你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温柔体贴,看我今天怎么制服你。”
说完就翻身压到她的身上,用手肆意妄为地摩挲她的敏感部位。
她被我刺激的娇喘吁吁,不一会儿就乖顺的任我为所欲为。
偃旗息鼓之后,她枕着我的臂弯问我:“是什么把你刺激了,大白天的班也不上。”
我笑着回答:“谁让你给我上刑,我这是以暴制暴。”
她仿佛突然从沉迷中清醒过来,又扭住我的耳朵,恶狠狠地说:“对呀,我差不点忘了。你还没如实交代呢!”
我简直崩溃了,自己又跳进了自己挖得坑里。关键这回我是连以暴制暴的本钱也没有了。
我在乞求声中如实交代了问题。
听完我的供述,她气哄哄的把后背给了我。
然后,我看见她身体发颤。我以为她在啜泣。
我扳过她的身子,却发现她竟然是在那憋笑。
我神经衰弱了,心理接近崩溃的边缘,女人还真是难以名状的奇怪物种!
她在我唇上吻了又吻,然后心安理得地说:“关宏军,你的坦诚救了你。”
我说:“为什么?”
她抿着嘴说:“昨晚郑淑娟给我打过电话,她把你和张晓东昨天见过什么人,干过什么事都对我说了。”
我恨得牙根直痒痒,这个张晓东,无时无刻不在出卖朋友。
但我故作镇定,用无所谓的口气说:“我本来就没做什么亏心事。”
她不屑一顾地说:“常言道万恶淫为首,论迹不论心,论心自古无完人。面对新欢旧爱,昨天你是没干什么,但你心里想了什么可就不好说了。”
我愤愤不平地回了一句:“欲加其罪,何患无辞!我关宏军站得直,行得正,永远经得起历史考验。”
说罢,我把被子蒙到脸上。
她冷哼一声,丢了一句:“把你的作案工具没收了,也许这话还有那么几分可信。”
中午,她煲了一碗西红柿鸡蛋汤给我解酒。
吃完饭,我揉了揉太阳穴,头脑清醒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