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这时林天打来电话。
安乐不好意思说自己短裤被偷的事。
好像也不能算偷,毕竟他已经扔了。
是拿。
安乐不好意思说自己短裤被人拿走了。
只能含糊地告诉林天没有成功,贺锦年突然有事离开了。
至于是真的有事还是假的……
已经不重要了。
“怎么不重要!”
“好个贺锦年,竟然软的不吃,那我们就来硬的。”
“还来啊?”
安乐犹豫了,但没直接拒绝。
毕竟贺锦年只是人走了,好像也没有表现得特别讨厌吧……
安乐这么想着都觉得没什么底气。
但他的伤心已经被贴身短裤被拿的焦虑和担忧覆盖了。
露在心脏表面的是对贺锦年的一点喜欢和期待。
“别着急,我得好好想想。可能是我们没对症下药。”
“贺锦年这样都无动于衷……”
“难道他是纯爱党!”
“坏了!那我们这一步走得偏激了。看来下一步应该……”
安乐默默听着林天给自己出谋划策。
他分析着今天安乐没有成功的各种缘由,什么都考虑到了。
唯独没提的是……
安乐身上的模样难看,吸引不了贺锦年。
在林天的描述中,安乐很好很棒,贺锦年应该会喜欢,贺锦年也一定会喜欢!
安乐这样听着,开始唾弃自己还屡次三番为自己的胎记痛苦自卑的模样。
他真的好感谢林天。
林天总是夸赞他,好像自己真的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安乐能感受到自己正在变得更好。
他突然打断电话那头叽叽喳喳的林天。
“林天。”
“怎么啦?”
“谢谢你。”
“哎呀这么见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