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问。”
下午的时候,贺锦年见到外公时就带着口罩和帽子,外公当时没怎么注意瞧。等到后面吃饭的时候,他将帽子和口罩取下来,外公才现贺锦年的脸上都是伤,那伤口看样子还像是今天才落下的。
“你能告诉外公是生什么事儿了吗?那孩子怎么一脸的伤?我看他手臂上、还有手掌上,都包着绷带呢!”
“没什么事,外公您别担心,他不是惹事的人。”
外公拍拍安乐的手。
“外公知道你不会跟坏孩子交朋友,你的朋友肯定也都是好孩子,只是担心他是不是惹到什么麻烦了?”
“没有惹麻烦,不过这是他的私事,我不好说。”
“不好说就不说了,外公也只是担心,我们也不用去窥探别人的隐私。”
“嗯,外公,你先休息吧。”
“不用太担心,我心里都有数的。”
送走外公之后,留下三个人挤在安乐的屋子里,面面相觑。
安乐不可能为了贺锦年就让林天一个人去打地铺。但贺锦年刚受了伤,安乐也不忍心让他睡在地上。
安乐自己倒是可以睡地上,但这样就要让林天和贺锦年睡在一起,就算安乐愿意了,那俩人也肯定是不愿意的。
屋子里虽然小,但实在想睡下三个人还是能行的。
安乐许久没回来住,下午做饭时就已经将屋里重新打扫过一遍。睡前他又将房间的地面拖了一遍,然后拿出柜子里的凉席铺在地上。
本来安乐是想着贺锦年受伤还未完好,就让他在床上休息,自己和林天打地铺。
但贺锦年不愿意独自睡床。
于是结果就变成了安乐、林天、贺锦年三人一起躺在床旁边的地上,底下铺着凉席。
三人并头挤在一起。
*
第二天一早,林天醒来时身旁的两人都已不见了。
他穿着睡衣走出门,看到坐在门口替贺锦年擦药的安乐。
林天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在安乐身旁蹲下,仔细地看着贺锦年身上的伤口。
“对了,昨天还没来得及问你呢!”
“你这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啊?看起来还有点严重,跟人打架了?”
贺锦年点头:“嗯。”
林天一脸不解。
“稀奇啊,有谁敢打你?你出门不都是司机保镖护着吗?”
“在家打的。”
林天瞬间瞪大眼睛。
“在家?谁敢在你家里打你啊?”
“不是别人打我,是我先出的手。”
林天挠了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