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一边把爪子从被窝里伸出来,直接袭击晏知归的胸肌,是拉斐尔那一块。
晏知归立刻一个小擒拿手,攥住了他的腕关节,声音低沉:“可以,但你捏这里,别人并看不到,如果要留痕迹,就留在明显一点的地方。”
庄乘月从他怀里仰起头,坏笑:“那就是脖子了,快过来,小爷给你种个大草莓!”
“草莓就算了。”晏知归在黑暗中的眼睛微微亮,“在某种情况下,你应该会挠我的后颈或者后背,这次我让你挠,但轻一点。”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是不是偷偷看片了?”庄乘月觉得自己只看过小簧文的“阅历”有点浅。
青春期的时候也看过一些小电影,还是跟曹怀周一起偷摸看的,纯为猎奇,而且看的是异性恋版本,记忆都已经模糊了,就记得当时兴趣没有很大,对男对女都一样。
他从来都是个低欲望的人,只是遇到晏知归之后,这一点悄悄改变了。
动不动就想撩乌龟,玩乌龟,嘿嘿。
晏知归的喉结动了动,随后道:“怎么,月圣不懂该怎么做吗?”
“我当然懂!我可懂了!”庄乘月心虚地提高了声音,但觉得自己小簧文看得足够多,基础知识上应该不露怯,况且同人文现在写得都很花,什么普雷都有,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晏知归轻笑了一声,突然侧身,向他压了过去,低头吻上他的侧颈。
庄乘月胸口揣的小兔子开始疯狂蹦跶。
奇了怪了,第一次接吻的时候都没现在反应这么强烈。
是不是晏乌龟自己偷摸修炼了?技术更上一层楼。
温热的唇在他的皮肤上舔舐轻吻,随即用力吮吸,庄乘月觉得自己一下子脑袋就被吸成了真空,然后开始变得混沌。
“龟龟,你怎么……啊……”他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好,舒服又刺激地出一些自己听起来都觉得羞耻的声音,明明想要控制住声调,却让最后一个字的尾音变得又轻又柔,简直像在撒娇。
晏知归轻轻松开他,贴在他的耳边低声道:“如果不想屁股疼,就别出这种声音。”
说话的时候,手掌隔着被子在小山丘上使劲一捏。
庄乘月不服气:“那你能怪我吗?就像被打了一下会不由自主‘哎’一声,被吓一跳肯定要吱哇乱叫,被弄得舒服了自然就哼哼了!干嘛要强迫我抛弃人性本能?我又不是你们铁血战士。”说完了又补充一句,“你铁血战士不是也没扛住吗?每次还不是都支棱得像冬天屋檐下的冰锥!”
晏知归被他这一通输出逗笑,低下头去轻轻亲了亲他的唇角:“好,那你叫吧,我喜欢听。”
确实是喜欢的。
只是遭不住。
“你让我叫我就叫,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昏暗光线中,庄乘月圆溜溜的眼睛瞪着晏知归,不爽地说。
晏知归今天本想清心寡欲,明天使尽全力表演,谁料到小螳螂这么不淡定,这么能撩,他能克制住不深入交流,却克制不住亲吻对方。
原本只打算种几个草莓算了的,现在却低头含住了那双能说会道的嘴唇,舌尖撬开唇齿,扫过光滑齿列,卷住他不知闪躲的舌头狠狠吮吸。
庄乘月很快被亲晕了,只知道对方亲完了嘴又去亲脖子,亲完脖子亲锁骨,从锁骨又去颈侧,再到耳边、鬓角,最后亲吻了眼睛。
他这次坚决不叫出声,混混沌沌的脑子隐约记着要给人后颈上挠几道,便抬起手去抱晏知归的脖子,谁知手指软绵绵的一点力气没有,又没留指甲,这怎么挠?
小簧文上也说会挠出指甲印,到底是写文太夸张,还是月圣心善不够狠?
不知道,反正亲迷糊了就睡着了。
梦里倒是狠狠挠了晏知归的后颈和后背几下子。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那漂亮的背部肌肉上来上几道暗红色的指甲印,好色气。
第二天,庄乘月是被卧室外边传来的嘈杂的声音吵醒的。
他迷迷糊糊地睁眼,看到身边已经没了人,一边伸懒腰一边喊:“龟龟——”
“月宝你醒啦!”床边传来了steve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