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琮山神色缓和,又说:“你可以学。”
瞿清雨微笑:“我也不是非学不可。”
赫琮山尊重他的选择,略过这一话题:“腰痛?”
瞿清雨含糊道:“还好。”
赫琮山突兀地问:“你害怕我?”
他依然站在门内,溶溶月光从窗帘缝隙中溜进来。距离原因,瞿清雨没有从他身上感受到高等级a1pha无所不在的压迫感。
瞿清雨目光轻盈地从他身上划过:“没有,怎么会呢,上校。”
赫琮山伸手,欲要碰他。
瞿清雨一惊,仓惶朝后躲了躲。躲完他才意识到什么,强迫自己站在原地:“我……”
a1pha军官靠在门沿边笑了笑:“去睡,帮你给华西崇请了假。”
他眼睛非常清明,是深灰的底色调,没有任何情色和欲望。瞿清雨差点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一想起来,他视线就疑惑地落在了对方裤裆上。
赫琮山:“……”
a1pha军官的声音明显危险起来:“看什么?”
瞿清雨胆子突然变大了,他抱着胳膊,仰起头,说:“上校,我现在突然很想亲你。”
他说话表情总有令人喜爱的本事,唇瓣丰盈、柔软,深蓝的眼睛一眨一眨望着人。
自下而上看人,赫琮山眼皮折成薄薄一道。
“我还是去学生理课吧。”瞿医生想了想,“总不能一个都不会。”
这话说完他施施然走了,身侧壁灯照下一圈圆圆的影子。他走路很放松,头也不回冲赫琮山的方向挥了挥手,脚步轻盈:“晚安,长官。”
“希望你梦到我。”
赫琮山的房间比自己这里暖和多了,瞿清雨一边走一边漫不经心地想,看起来对方的信息素是某种具有辛辣特质的物体,譬如烈酒,或者夏日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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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长得不好看?”
小克不可思议:“谁说你长得不好看?他眼睛瞎了!”
瞿医生忧愁地托着下巴:“我就差脱光了站他面前了,这样我真的很没有面子。”
小克:“等等……谁?赫琮山?!你疯了?”
“是,赫琮山。”瞿清雨心不在焉地说,“真有八块腹肌呢,我还上手摸了,特别——弹,还挺硬,手感挺好。”
小克有气无力:“你……”
“我真是不明白了。”瞿清雨双脚搭在凳子上,幽幽地说,“从来没有人拒绝过我,只有我拒绝别人的份。”
小克麻木道:“你就玩吧,别给自己骨灰盒玩出来。我说过了,这些高级别的a1pha每一个好惹的,当心他打断你的腿。”
瞿清雨:“我很认真,我连着给他送了十天早餐呢。”虽然他没吃。
“嗯哼?”小克表示在听,说,“还有呢?”
“我还帮他解决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瞿清雨“唔”了声,趴在桌面上练自己的丑得乱爬的字,拖着又长又受伤的调子:“他总是拒绝我。”
“那你们进展到哪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