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恋上你看书网>会脱单byLlosa讲的什么 > 第34頁(第1页)

第34頁(第1页)

聞笛露出老人地鐵的表情,這都哪跟哪。

聞笛:【我覺得我們還是別見面的好。】

鄰居:【為什麼?】

聞笛搖搖頭,心說你不到一米七的身板,膽子還挺大,隨便就能跟死對頭線下面基:【我們這麼多陳年積怨,見了掐起來,多不好看。】

鄰居:【你跟老情人掐起來就好看了?】

這人腦筋栓何文軒身上了?還打了個死結?

聞笛:【我前男友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是誰啊,管這管那的。一天到晚挑別人邏輯,你看看你自己的話有邏輯嗎?】

聞笛:【還有,你怎麼知道得這麼詳細?攝像頭不是已經拆了嗎?你不會扒著貓眼看吧!窺探別人家的隱私,你還說你不是變態!】

鄰居:【你選擇樓道這種公共空間吵架,就是默認不算隱私,旁人可以觀看。】

聞笛:【所以你確實扒著貓眼看了?】

死一般的寂靜之後,對面再也沒有回覆。聞笛瞪著手機,過了一會兒,突然意識到一件事。

他剛剛,是不是,跟鄰居吵架,贏了?

他贏了?!

第一次!

第17章嘴裡喃喃唱情歌,就像知更雀似的

這一天真鬧騰。先被教授挑刺挑上了火,再被瞎眼的兔崽子氣吐了血,轉頭又遇到自戀前男友。好在完成了五年前的夙願,又成功吵贏了一架,畫上了圓滿句號。

聞笛滿意地閉上眼睛,決定健康作息,早早熄燈睡覺。可惜這一覺睡得不安穩,在夢裡一腳踏空後,他冒著冷汗驚醒,一看手機,兩點。

今晚的北京格外安靜。夜色黑壓壓地積在窗戶上,只能聽到細微的窸窣聲。聞笛想起來,天氣預報好像說有雪。

他跳下床,湊近窗戶仔細瞧,外面果然飄著星星點點的雪花。北京乾燥,連雪都只是細碎的一點,落到路上就不見了。

聞笛隱約看到次臥的燈亮著——於靜怡還在挑燈夜戰。他走去敲門,沖裡面喊:「下雪了,要來陽台看看嗎?」

於靜怡是南方人,雪的誘惑蓋過備考壓力,很快從房間裡鑽出來。

兩人穿上羽絨服,打開玻璃門,走到陽台上。白霧從嘴裡鑽出來,融掉了空中的幾粒雪。

聞笛扭頭看了看旁邊,討厭鬼家的燈也亮著。看來,不知為何,隔壁也度過了一個不眠之夜。封閉的陽台,鋼化玻璃密不透風。聞笛朝隔壁撇了撇嘴,對於靜怡說:「你看,一點情調都沒有,就為了防點風沙,失去了賞雪的機會。」

於靜怡沒提醒他,陽台已經落了厚厚一層灰。聞笛邊哈氣邊暖手,顯然不在意腳下方寸之地的污垢。

雪永無止境地下落,穿過屋頂、樹梢,平等地灑在每一寸土地上。於靜怡顫顫巍巍地伸出手,指著空中:「qanik。」

聞笛抱著胳膊,脖子縮在毛領里,哆哆嗦嗦地問:「什麼意思?」

「這是因紐特人的語言,」於靜怡說,「他們生活在冰天雪地里,有豐富的詞彙來形容雪。不同質地、形狀、大小和用途的雪,都有不同的名字。」

聞笛看著飄揚的雪花。

「aput是路面的積雪。」於靜怡說,「pukak是融化後再結冰的雪,mangokpok是當行走時感覺到鬆軟的雪地,kaniktshaq是在陽光下閃閃發光的雪。」

「qanik,」她又望向天空,「正在飄落的雪。」

聞笛抬起頭,看著空中的雪花。「真浪漫,」他問,「沒有傷感的詞來形容雪嗎?」

「matsaaruti,」於靜怡說,「被鮮雪層掩埋的舊日積雪。」

聞笛模模糊糊地模仿單詞讀音,於靜怡糾正了兩遍。

「你是怎麼記住的,」聞笛感嘆,「這麼拗口。」

「上個月在Languageinsociety上看到的,覺得有,就多念了幾遍。」

聞笛嘖嘖讚嘆:「大三那會兒,可沒覺得語言學這麼有意思。」

於靜怡很受冒犯:「語言學是世界上最有的東西。」

雪在窗戶上凝成細小的水珠,透著熠熠的燈光,祥和、純淨。在靜謐的天地間,剛才發生的衝突仿佛另一個世界一樣遙遠。

「總算見到你傳說中的前男友了,」於靜怡說,「經常聽你提起,還是第一次見到真人。」

聞笛撣了撣陽台欄杆上的灰,靠在上面:「是啊,畢竟他沒來看過我。」

他們大三分手,之前的兩年異地,除了何文軒暑假回家,會跟他見上幾面,其他時候全靠視頻電話。聞笛大三時,拿到交換名額,終於有機會飛過去見他,之後覺得相見不如懷念。

於靜怡微微搖頭。她四年大學專心學習,感情生活平淡如水,倒是看了幾齣好戲。她感覺自己像是誤入狗血片場的路人,一個又一個痴男怨女上台,嚎哭、撕扯、大喜大悲,只有她在冷眼旁觀,百思不得其解:「你,還有尤珺,都是數一數二的聰明人,怎麼談起戀愛跟個傻子一樣。」

「你等等,」聞笛說,「我給你看樣東西。」

他返回臥室,翻找一陣,拿出一個信封。簡潔的綠色厚卡紙,搭扣處印著凸起的玫瑰花紋。他從裡面抽出信紙,遞給於靜怡。

「這是什麼?」於靜怡借著臥室燈光觀賞,上面用漂亮的行書寫著幾行字。

「何文軒給我寫的情書,」聞笛彈了彈信紙,「這是我第一次收到別人的信。」

已完结热门小说推荐

最新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