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般是干到第二三炮,那家夥疲软得像条虫子的时候才给他口交,马上就能起死回生!」晓蕾说,那轻松的神情仿佛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啊……」春娇张着个嘴巴合不拢来,她难以想象竟有女人喜欢干这种事情。
「我说……阿娇姐呀!」萱儿用手肘碰了一碰呆呆愣愣的春娇,挤眉弄眼地建议道:「志明一天上班那样辛苦,回去也该奖励奖励一下他呀!」
「嗯!好的……」春娇答应着,心里却直打鼓:「就算我愿意……也不知道怎幺做呀!」她开始在意起来,却没有勇气再吻下去,坐了一会便告辞了。
从萱儿家出来,春娇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打了个电话约妹妹出来喝咖啡。
一见面,曼曼就察觉到姐姐不对劲,「怎幺了?看起来鬼鬼祟祟的呢!」她问道。
「没什幺啦!只是呆在家里好闷……」春娇忙遮掩着,喝了一会儿咖啡,还是忍不住将在黄萱儿家听来的那些吓人的话和妹妹说了一通「不就是口交嘛!紧张成这个样子?」
曼曼泰然自若地耸了耸肩膀,嘻嘻地笑起来:「我是不怎幺喜欢这种的,难不成你和姐夫好这一口?!」
「哪里呀!!我不是说了吗?我是听别人说的……」春娇忙不叠地辩解,「我这就是来问问『口交』究竟是怎幺回事,你和那个阿光有做这个吗?」
「是呀!」曼曼点点头,眉心儿纠成了一团,「不过,我可是被逼着做的,那家夥喜欢的要命!大半天弄不出来,每次都搞得我下巴酸……」她说。
「啊……」春娇想象不出,阿光素来是个软柿子,妹妹一向强势,竟也有被逼迫的时候,「这种事,阿光也能逼你?」她怀疑地问道。
「唉!……不给他口交他就不开心,我有什幺办法?」曼曼无奈地说,「不光这样,他经常将我抵在墙上,硬要我舔那东西,腰又喜欢乱动,我的後脑勺常常会撞到墙……对了,只要是自己最在乎的男人,姐姐也会给他口交,喝下他的精液也在所不惜的吧?」
「真是的……」春娇懊恼地挖了妹妹一眼,「这种事我怎幺知道?!」
「还记得有一次,」曼曼接着说,「肉棒直捅进来,龟头抵在喉咙眼上就射出来,射了好多,嘴都包不住,还有一些从鼻孔里面倒流出来,可狼狈哩!」
「呀!还有这种事……」春娇失声叫了出来,「真是说得越来越恐怖啦!」
曼曼见姐姐惊慌失措的模样,「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这样就吓到你了吗?那幺……你还下定决心要帮姐夫口交吗?还是在犹豫……」
「不,我只是在想……」春娇连忙摇了摇头,「那样未免也太不卫生了吧?」
「原来你是在担心这个!」曼曼哈哈地笑了,「别担心,怕脏的话可以用口交安全套呀!成人用品店里都有卖,都是塑胶做的,无色无味,质地跟保鲜膜差不多,这样——就算射了也漏不到嘴里。我认识一个同学,只要不用套子就不给男朋友口交的……没问题了吧?」
「太薄的话!难免也会破掉……」春娇担心地说,怎幺也下不了决心,「总之,我还是觉得口交太恐怖,还好你姐夫从来没有要求我做这种事!」
这天志明下班很晚,一回来就拉着个脸坐在沙上长一声短一声地叹气。
「怎幺啦?」春娇在厨房里看见了,觉得好笑,「蔫头耷脑的……三月天里被霜打了?」
「年头年尾都忙得不可开交呀!累的我腰酸背痛的,就快得下颈椎病哩!」志明咧开嘴苦笑了一下。
春娇忙丢开手中的活计,将手擦干走出来给他揉肩头,「让我给你揉揉,能解乏呢!」她温柔地说。
结婚以来,志明还没享受过这种待遇,一时很不习惯,「奇怪!奇怪!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知道给老公服务啦?!」他无意中调侃了一句。
「什幺啊?!」春娇吓了一大跳,连连摇头:「我……我可不是那个意思……」——在她的头脑里,「服务」几乎和「口交」是同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