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李知县出得书房,府中小步一回,教人寻过一个知事小厮,使他暗里张那张牧。
复唤了主管,吩咐安排书房水食。
便有小婢来请:老爷用饭。
随至厅上,只见李夫人并阴莲,立在那里等候,待李知县主位坐了,方才陪坐一旁。
李夫人道:只因我有些困倦,在房中小睡,不曾去得厨下督办。见今酒菜不整,老爷且胡乱吃些。
李知县心不在焉,与她略略嘘问两句。不一时,饭罢。李夫人便道:天色不早,妾身侍奉老爷回房安寝。
李知县忙道:夫人不知,近日两宗公务,上司吃紧,怠慢不得,文卷俱在书房。
夫人今日劳顿,便请早歇。
我须办得夜了,便在书房寝,怕扰夫人。
李夫人只道他体恤,便道:如此老爷自便,莫要过劳。
李知县到:我理会得。言毕自去了。
李夫人对阴莲道:教小婢送些肉与张牧吃。
阴莲道:不消使人,我自去。
便至厨下,教厨娘切了两斤牛肉,旋了一壶好酒,取一只碗一个盏子,又拿些果品,俱用笼盒盛放。
阴莲把来提了,寻路望后院而去。
李夫人日间有些颠簸,觉道些乏,便回寝房,小婢服侍脱衣,上床自个睡了。
再说阴莲拿了酒肉,三两步行至府后,出了角门,至后槽那道房门前,拍门道:牧哥哥,是我。
张牧正在房中坐地,听得阴莲叫,忙开门,延她入内。
阴莲进房看时,只见一床一桌一凳,别无物事,虽是简陋,却有些宽敞,容得下一二十人。
阴莲便去床边坐了,盒中端出酒肉,都铺在桌上,唤张牧道:哥哥,娘教与你吃。
张牧掇过凳,坐在桌前,拿过酒壶,且不用杯,却去碗中倾个满尽,端起碗,一饮而尽。抹嘴喜道:好酒,许久不曾得吃。
阴莲在旁,两肘在桌上柱了头,看他快意吃酒,亦自欢喜,便问道:前日不曾见哥哥吃酒。
张牧道:莲儿不知。我那里,只秋冬时,去乡邻户中讨些糟糠,把来自酿些薄酒,却待极寒时暖了吃,略得抗那肃杀之气,闲常如何得酒吃。
阴莲道:既是哥哥爱吃酒时,明日我多取两壶来。
张牧笑道:两壶不济事,但有时,将一二坛来最好。
阴莲道:只怕你吃醉哩。
张牧大笑道:莲儿在此,我醉多时了,何须吃酒。
阴莲听了,便似舔着蜜一般,直甜到心子里,却撅了俏嘴儿,诈恼道:坏哥哥。将粉拳儿去张牧身上锤打。
张牧由她打,只顾抓牛肉将来吃。二人闹了一回,酒肉都吃尽了。阴莲收拾已了,却不肯去。
张牧道:如今夜黑了,莲儿早回。
阴莲垂弄那裙带,喃喃道:哥哥,莲儿有些想你哩。
张牧道:在此不便,权耐一耐。
阴莲道:我亦知不妥,只是那火儿起了,不得你扑弄,怎生解得这痒。
张牧道:不妨,你将睡时,休着衣裳,只赤条条去床上,以手抚牝,摩那淫火烧起,你却存思我二人欢合,至心气交融之境,却引那火,去腑脏四肢,愈将息调得慢了,自可睡去,此乃散火之法。
阴莲谨记于心,依旧将了笼盒,道声:哥哥安睡。开门自回。
张牧出至门外,看阴莲去了,使两路拳脚,舒展一回筋骨,方才入房,掩门睡了。
却说李知县转去书房。
那柳氏在书房内,已得下人送来肴馔,方才吃罢,收拾了去,只见李知县果真到来,欢喜作一堆,忙迎上前,拖了他手臂,娇声道:大人,且坐了吃些酒。
原来那管家自是个精细的,料定李知县要在书房肏这婊子,特地里教人备下好酒器皿,一并送至书房,与他两个助兴干事。
只见案台上摆下一壶酒,两个杯盏,并一碟下酒。
柳氏连忙扶李知县在椅上坐了,端起酒壶,去那盏子里倾一杯酒,放下壶,伸只手捏住那杯酒,慢慢举在面前,满面堆笑道:大人,我与你吃一杯酒。
先自啜了一口,却送至李知县唇边上。
李知县接过吃了,一把将柳氏扯在腿上抱住,二人又吃了几杯,调笑一回,只见那柳氏起身,一头笑,一头伸手去解自家身上衣裙,脱得赤条条地,立在李知县面前,骚弄姿,由他勾摸,却便伏跪了身,去李知县裆中,掏出他阳物,张开小口,含了他阳物,不住价吮咂。
二人春兴渐热,李知县且不除衣,使教柳氏俯了身子,手扶在交椅上,伸出那个肥臀,只见骚洞赫然。
李阳县大喜,便将阳物只一顶,尽根肏入。
此时两个尚自慵懒,只是轻抽慢插,略耍了一二百抽,有些耐不住,李知县方才抽身除衣,柳氏却去床上,赤条条横躺了,送出肥白的屁股,将两条肉腿,勾勾地打得尽开,只等李知县来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