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午休自由时间我们真的在操场上享受自由。
这个怪谈的线索太少,可能性太多了,所以我决定把自已一些不成熟的猜想分享出来,一同探讨。
“你们说,这里会不会是医院?”我问道。
“医院?精神病院差不多。”夯叔说道。
“倒也有可能。那再说说什么情况,病人会看不见医生?”
“医生全都藏起来了?”艾米丽抢答道。
“这是一种,那医生突然会从病患眼前消失又该算作什么呢?”我不由得想到了昨晚的场景。
依旧是艾米丽回答:“这里毕竟是怪谈,有些看起来只是表象,实际可能并不符合我们的日常逻辑。我觉得比起表象,在怪谈里更应思考它背后代表的讲述者的视角。”
这点我也很是赞同,比如莲莲想要回到妈妈肚子里这个行为就不符合常理了,但是在莲莲视角去看,就是一件正确且必须要做的事。
“哦?看不出来嘛,丫头,你对这些这么有研究?”夯叔说道。
“我一直患有被害妄想症,从心理医生那里学的罢了。他们就经常要站在我们患者的视角去看待问题。”艾米丽说道。
“按这个思路,医生视角不管是出于保护自已,或是隐匿踪迹,总之他们在怪谈里实现了消失身影,而且有个触发开关。可是这条线路我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人失踪,又为什么要杀人。”
“医院一般来说都是救人的,而且也没有医院会需要上课的吧。所以,这里多半不会是医院。”艾米丽说道。
医院这个猜想确实断了。
还是缺少线索,原本还想从那个违背规则人身上套出线索,可是他已成尸体,现在只能自已铤而走险才行了。
愚者牌那不可及的线也要留着,在差临门一脚的时候用正合适。
正在大家思考之际,那位白衣女子又一次出现在了我们面前。衣服依旧半脱半穿的模样。
她的脸被发丝遮挡,隐约间似乎能看见伤。
她慢慢地向我们走来,每一步都带着诡异的氛围。我们紧张地后退,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
突然,她开口说话了:“你们……找到真相了吗?”声音冰冷而低沉,让人毛骨悚然。
我们对视一眼,心中充满了疑惑。她是谁?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难道她知道些什么?
还没等我们回应,白衣女子又接着说:“时间不多了……你们必须尽快找出答案。”
说完,她又瞬间消失在了我们眼前。
我看了一眼操场角落的红衣女子,她并没有看向我们这边。
时间不多了?难道是因为红衣女子的死,会引发什么问题?
还是说她死不了,但是学生会全部死?
我或许没时间纠结了,今晚就得行动。
下午一直到晚上都和昨天如出一辙,直到晚上回到宿舍。
我静静等着夯叔和艾米丽都睡去……
当我听见夯叔鼾声响起时,我知道这是他在为我送行的信号响起了。
可当我正要开门时,艾米丽的声音响起:“你现在就去?”
她睡得怎么这么浅?细细想来她好像没有哪天不被吵醒的。
我答道:“是的。我不能让你们也承担如此大的风险,何况作为队伍需要留有后手。”
“唉,那你一定多加小心,任何时候都可以用卡牌联络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