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出了百货公司,扑面而来的是震耳欲聋的车声,夹杂着初夏黄昏的习习晚风,不觉让我感到有些恍然。白昼的长度在这个时序里,渐渐追过黑夜,这点在每个季节里辛勤工作後的下班时分,感受特别明显。外头面临着中正路与中央路交叉口,正是新竹市的交通要冲,随着时间越近下班,车流量明显的增多。
我踅着步履,一头低低回味品瑄俏脸上娇羞无限的春意,心中不觉一荡,裤裆内也不觉一紧,也许今天晚上可以一亲芳泽,大剌剌的吸吮她玫瑰般的阴户,品嚐她那骚浪泛滥的淫水,现在可得忍一忍才是。
这骚蹄子,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刚刚面对面吹气可闻的距离里,举手投足正经的好似大家闺秀一般,那不自觉散的高贵气质,着实让我自惭形秽、手足无措。天知道一到夜里,却可以淫荡的张开双腿,对着我用电动阳具插着嫩穴,让一股股白浊淫水失控的奔流着,难道淑女与荡妇的分别,就在日昇月落之间。
其实呀!如同我垂涎已久的萧蔷那蹄子一般,莫看她电视上一副道貌岸然、守身如玉的样子,在我眼中,她那浑圆而微微掰开的玉股、水汪汪的眼神、做作的娇态,可以想见不知曾经坐在多少个男人的大腿上,将她粉红的骚穴套着粗大的玉柱,摇头晃脑的上下的抽动着;
也不知有多少淫水浸渍过她的阴唇、阴蒂、肛门,混同着男人腥秽的阳精,沾染在她的内裤与被褥之上。也许来段即兴的跳跃,可以由她的穴口溢出八、九个男人温热的精液。
我思绪尽在这淫秽的念头摆荡着,突然肩头一跳,一个清脆的声音在我後头响起:「波波哥!是你呀。」我转头回去,是一个染着满头金、身材凹凸有致的美女,她五官有着混血的痕迹,鼻子高挺、嘴儿小巧。
「是小雪喔!怎麽有空逛街,今天没排班吗?」
在第一时间里我认出了是在popo跳钢管的小雪,她有蛇一般的腰肢,魔鬼一般的身材,每次穿上镂空丁字裤在我胯上舞动时,那隐约可见的肿胀阴唇,总让我鸡巴一阵麻痒。
「今天第一场在新竹,我自己先过来了!」
「哪个时候?」
「1o点钟在popo,你一定要过来喔!」
我早恨不得找机会插她了,今天可得加加油了。
「今天就只这一场,晚上再陪波波哥好好的玩。」
「玩什麽?」我故意问。
她对我俏皮的皱皱鼻子,丢下一句:「玩你的鸟啦!」一溜烟,风一样的消失在路口。
嘿!玩我的鸟,我一定会插得你双脚抖、屎尿尽流,哀求着不要我把阴茎抽出才是。
推开俗艳的红蓝绿三色雕花玻璃门,里头是约五坪大的一个空间,墙上一方香案膜拜着猪八戒,三柱清香,烟雾袅袅的向天花板散开,往旁一点挂着廉价时钟,时间才刚跨过五点。右手边是上着金漆的柜台,摆满各式各样花茶和五、六具酒精灯咖啡炉,近腰处用牛皮包着海棉围成一长圈的腰靠。左手边是玫瑰色的牛皮沙,两大两小,围绕着中间厚实的原木茶几。
一个长披肩的女孩沉坐在沙里啃着瓜子,两条玉笋般的腿跷在茶几上晃动着。
随着我推门而入带起的风铃声,女孩倏地由沙跳了起来,看到我,脸上的笑意像涟漪一般的漫开。她三步作二步的跑了过来,猛一低身,整个人全盘在我的身上,两只手揽上我的脖子,两条腿夹住我的腰身,粉嫩小脸紧紧凑住我的脸颊。很自然的我双手扶住她的玉臀,将她牢牢的贴在身上。
这是琴琴,我的女人之一,她在这间咖啡红茶坊工作,咖啡红茶坊读者也许不太能领会,套句通俗点的说法,就是摸摸茶啦!新竹地区摸摸茶一般只作半套服务,帮你打打手枪、吸吸鸡巴而已,而你也只能摸摸她们的奶子、磨蹭磨蹭她们的穴口;若要挥长鞭强渡关山、穿花径遍寻桃源,可非真得有些手段、带点魅力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