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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狂笑蝙蝠起初不想带，说：“带他做什么，无趣的五维人。”

狂笑人眨巴他的绿眼睛，说：“这是你送给我的罗宾。”

捣蛋鬼：这是什么攻略向言，狂笑病毒还能有这作用？真的如他表现的那样成为狂笑蝙蝠的傀儡了吗？如果是完全的傀儡，狂笑蝙蝠控制狂笑人说出这样的话是否太过变态？

诸多问题游荡在捣蛋鬼的大脑里，搅得他思考不能，他根本记不起狂笑蝙蝠听到人的话后是什么样的回答，他只知道，自己清醒过来在正义联盟会议室会议桌上，周围一圈正联人。

他想说点什么，立刻感到一阵锐利的目光扎在自己身上，小心看过去，是蝙蝠侠，伪装成正常蝙蝠侠的狂笑蝙蝠，他在会议桌上，冲捣蛋鬼扬起一丝只有见过狂笑才能看懂的微笑。

狂笑蝙蝠在cos开会，狂笑人在干什么。

狂笑人在台上讲ppt，蓝眼睛、阳光微笑、纯真和善的表情，怎么看都是正经人一枚。

捣蛋鬼立刻洗脑自己，刚刚生的事只是一场梦，现在才是真实，看，人这不挺好的。

但是，下一秒，残酷的现实给捣蛋鬼当头一棒。

人，阳光灿烂的人，对在场正联人员说：“如大家所见，五维人捣蛋鬼从异空间带来了未知病毒，感染了我，幸好蝙蝠侠及时现，处理得当，现在我已经恢复正常，大家记住五维人的特征，万一再见面有所警惕。”

根本没有恢复正常的人，有的是伪装成正常人的狂笑人，捣蛋鬼心一横，眼一闭，赌了，他要爆狂笑蝙蝠和狂笑人的料。

他抓住黄金笼子，对正义联盟人的人说：“他们在撒谎，蝙蝠侠感染了小丑病毒，他是新的小丑，他想要毁灭世界，然后他用自己的血液感染了人，现在他们两个是一伙的，他们是坏蛋！”

全场爆笑，无人相信。

人和蝙蝠侠笑得尤其开心。

口说无凭，捣蛋鬼把桌上的文件变成狂笑之蝠编年史，请大家看：“看看你们的未来，你们的世界，如果不信，用真言索套测试，测试我，测试他们。”

人说：“当初这个五维人也是这样对我说的，他说蝙蝠侠会毁灭世界，让我趁蝙蝠侠动手之前杀了他。现在，他还是这一套。”

说完，他冲神奇女侠伸出双手：“我接受真言索套测试。”

蝙蝠侠用他的烟嗓表示自己也接受真眼索套。

神奇女侠摇摇头，说：“我相信我的朋友。”一个开口就是让人杀掉朋友的五维人，不值得信任，再说，哥谭的小丑还没死呢，说蝙蝠侠感染小丑病毒简直无稽之谈。

每个人都说的是真话，但是偏偏没有任何有利的推进。在不明真相的人眼里，世界向好展，在知情者眼里，世界正一步步堕入黑暗。

捣蛋鬼是后者，他又急又气，结果他的样子落在正联人眼里是诡计失败的跳脚，大家笑得更开心了。

正联的会议在捣蛋鬼的悲愤中结束，成员依次离开，直到现场只剩蝙蝠侠和人。

他们的眼睛，在捣蛋鬼的注视中一点点染上绿色。

狂笑蝙蝠伸了个懒腰，走到坐着的人身后，微微弯腰低头在他耳边说：“你做得很好，克拉克，我们的配合无懈可击。”

“我也这样觉得。”人回望狂笑蝙蝠，两双绿色的眼睛撞在一起。

狂笑蝙蝠还没从控制人的喜悦中走出来，没读出人眼里的意思，优势大好的情况下，他准备整点活，他对人说：“克拉克，去，把莱克斯·卢瑟干掉。”

之前留着卢瑟是为了打时间，现在不用留了，让卢瑟最想拯救的人亲手杀了他，快乐！值得大笑三声。

人：“没问题。”

捣蛋鬼小声嘀咕：“地球负22加人杀卢瑟，能叠出什么样的世界线？”

事情生前没人能想象会叠出什么样的世界线，也许是狂笑领主线，啧。

人领取了狂笑蝙蝠的命令，带上他，再带上捣蛋鬼，直奔卢瑟的莱克斯大厦。

莱克斯正在自己大平层办公室里思考如何揭穿蝙蝠侠真面目，解放人，别以为他看不出来，那个重新出现活跃在众人面前的人情况不对劲，那不是真正的人，那个人眼睛里没有自由的灵魂！

该死的蝙蝠侠，还我人！

人来了，人出现在莱克斯大厦外面，热射线卸掉玻璃，飘进来，先放下左手的蝙蝠侠，再找个地方挂捣蛋鬼的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