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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1页）

卢瑟拒绝用“疯了”之类的词形容人，他坚信人只是暂时出了问题，是那种非自愿异常情况。

至于生意外的原因……还能有谁，蝙蝠侠，只可能是蝙蝠侠，就说大都会人不能和哥谭人混在一起，那个蝙蝠是疯的，哥谭人也都是疯的。

和疯子在一起能有什么好结果，现在好了，中招了。

因为自己主观意志变坏也就算了，外星人变坏很合理，好好一个良善外星人，因为外来因素变得失去理智，失去逻辑，莱克斯·卢瑟非常、非常、非常不能接受！

深入敌营了解情况，勇于出击，还原人本质，从我做起！

行动大纲领确定，卢瑟给自己敲定了第一步计划，想办法让人和蝙蝠侠起分歧，人和蝙蝠侠冲突越大，他莱克斯·卢瑟就越有机会和人接触，然后就越有可能帮助人复原。

毁灭多元宇宙，不论人是不是真心想搞这个项目，卢瑟想，搞策划没有人比我莱克斯·卢瑟更专业。

蝙蝠侠滚出大都会人团建圈子，大都会不欢迎哥谭疯子！

第18章

人和蝙蝠侠生了分歧，巨大的、显而易见的、无法调和的、公众场合公开生的那种分歧。

先是哥谭甜心布鲁斯·韦恩在宴会上公开表示自己讨厌隔壁大都会的人，当着记者的面锐评整整半个小时，从穿衣风格到行事作风，再到穿衣风格。

“谁会把三原色穿在自己身上，他难道当自己是画板吗，哈哈哈。”

接着，星球日报记者克拉克·肯特用整张版面点评哥谭市的蝙蝠侠。

“黑色的蝙蝠把自己当作哥谭市的无冕之王，这在我们这个自由民主社会是不道德的……（一千词政治、文化、宗教、历史多角度全方位点评，点评到最后，画风锐转聊蝙蝠侠着装风格，黑色皮质紧身衣，即使在哥谭，也过于“前卫”）”

看到报道的普通人基本没把韦恩和小记者的点评当回事，我们家草包讨厌人很正常，非常合理，记者喷蝙蝠侠也很合理，炒流量吃饭嘛，不寒碜。

普通人看到报道后茶余饭后聊几句打时间，很快抛到脑后。

但是，这些报道和尖锐的用词，在知道蝙蝠侠人真实身份的人看来，问题就大了。这两人在隔着马甲互相吵架，还是不可调和的矛盾，不然不会闹到通过报道吵。

正联的朋友们和双方各自的亲人询问生了什么，二人拒绝明说，垮起脸礼貌请大家别打听，我们两人的事自己会处理。

莱克斯·卢瑟疑惑，我还没出手呢，你们怎么就打起来了。

为了搞清楚原因，他研究了两人言的每一个单词，完全猜不出分歧原因，因为两边的报道都是泄情绪多过事实描述，除掉形容词和情绪宣泄相关，不剩下任何信息量。

哦，不对，还是有点信息量的，两人互相攻击对方穿衣风格。

但是，谁会觉得蝙蝠侠和人会因为穿衣风格吵架，还吵那么凶，不可能，必然不可能，肯定还有其他原因！

朋友们开始新一轮猜猜猜，而事件中心点的蝙蝠侠和人此时正在吵架，仗着身边没人，很凶很凶那种吵架。

人一巴掌拍碎眼前的桌子，然后捏吧捏吧成一团丢在蝙蝠侠脚边，大声：“布鲁斯，我绝对绝对不会穿你准备的黑色紧身皮套衣，以及戴上那张尖刺眼罩，它严重违反我的审美！”

穿着全套狂笑行头的狂笑蝙蝠用自己灿烂的笑脸说出冷酷的话语：“蝙蝠桌，韦恩集团出品，售价一万美金。”

瞪眼，眼睛里热射线蓄势待：“你怎么不去抢！”

“把衣服换上，不用赔。”

滋，红光闪过，狂笑蝙蝠同款高定狂笑人衣化成灰烬。

“衣服，哪里有衣服？”烧毁狂笑风格衣服后，人走到蝙蝠侠身边试图上手，“布鲁斯，你的审美很高端，小丑的审美也不错，你们合在一起后，审美为什么如此糟糕，简直，简直令人窒息！还有，一直笑，你不累吗，我甚至开始怀念你板着脸的时候，至少那时候肌肉不会笑僵。”

狂笑蝙蝠拍开人的手，嘴角放平，语气低沉而严肃：“克拉克，我再问一遍，你真的不穿制服？”黑红配色修身皮衣哪里不好了，好得很，还有那个尖刺眼罩，它能帮助使用者看到他人的内心，属于功能型道具，对功能型道具怎么能过分强调颜值，再说，这眼罩和衣服配得很，二者缺一都没有狂笑家族的味！

人把狂笑制服烧化后的灰扬在空中，连连摇头：“我再死一次都不穿这种衣服。”

很好，那就是没得谈了，两人再次在团队制服上无法达成共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