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你这老家伙,第一次别太过了,春天还没怎麽经过狂风暴雨呢!我自己都舍不得……呵呵!」
我虽然是开玩笑,但说到最後,心里还是泛起了酸水。
刘主任叫起苦来:「老大,你这想法可不能变来变去的。这麽着吧,你要是现在改变主意,我绝不乱来,再过一会儿,如果箭在弦上不得不,那你可就让我难做了!再说,我从昨天晚上忙到今天上午,前前後後几十年的人情关系都用上了,我得到她一次,你也别觉得太憋屈,最後往死里治我!齐娟的事,你放心,我一定要让你把她顺利拿下!再说,你们之前,不已经是挺好的了吗?嘿嘿……」
「好!老刘,春天这事我也输得起!只要你只要不太违背她的个人意愿,强上春天,我都能认下来!只要春天这一次被你彻底拿下,以後有的是你享福的。」
我越来越害怕春天和志学不仅有夫妇之实,还将有浓厚的夫妻之情,让刘主任在春天和志学圆房之前就征服爱妻,一方面自己可以免除这样的担心,另外也会有一种很刺激的相形见绌的自虐心理。事实上,我几乎想不到还有其他的办法,可以不让爱妻坠入与志学的情网,他们毕竟是初恋啊!
刘主任眼睛里放着光:「老大,还有一个事,上头有人看你不顺眼,据我从老邓那里了解的情况,我们社长这个老杂毛没打算帮你说话,靠你自己很可能摆不平,不过,哼哼,你放心吧,我别的本事没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是可以的,有我来帮你,管叫他站着进来躺着出去!
习社长可以称得上我唯一的靠山了,我心里一沉,转念又生出一层恨意:怪不得最近他老人家很少找我聊天了!这老东西,前两年我费尽心血做出成绩,摘桃的时候不比谁慢一点,现在需要你保我的时候他就想明哲保身了!
我知道再不找一个靠山这条道我肯定走不下去了,情急之下,突然想起学校团委小刘的父亲,在我们这个城市,一般财政局局长在换届中最次也是个副市长,刘局长这几年在市里风评很好,在政府采购、国有资产管理和小金库治理中颇得省领导的器重,小刘人品挺不错的,可惜是个残废,感觉他对孙萌好像有那麽点意思……
我收住了思绪:「老刘,这事咱兄弟慢慢商量。对了,还有一个事,为了让你得手,我瞎编排了你几句,说你那方面不行了,所以你一开始一定要慢慢挑逗春天,不要让她马上现你下面挺起来,她以为你并不会真正地玷污她,说不定就不会那麽排斥!老刘,我只有一点要求,一定要到我老婆情不自禁,特别渴望与你做爱时,自觉自愿地给你,你可不能用强!」
「行,这一点我绝对可以承诺!」
我心里还是不太相信,春天会乖乖地被老刘引到床上。春天心里现在装的全是张志学吧!有个性谁不喜欢,相爱容易相处难,看你们接着在我家里打吧!
这个念头让我一下子洞彻了自己的内心:我相当排斥春天的爱被张志学分走一点!
可能坐长途大巴一路上灰尘不少,春天洗了个澡才上来。我一看时间,都已经9点了。
听见妻子的声音,我思想再怎麽开放,心还是莫名地一揪。
老刘把妻子迎进屋内,我听到春天还跟他说抱歉,让他久等了。
老刘腆着脸笑道:「是不是经过一番思想斗争?以为我这儿是龙潭虎穴呀!我的人品你还不了解?」
春天似笑非笑地瞟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看着电视问,老刘找她有什麽事-五提柜就在电视的边上,所以,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妻子还没有乾透的长,和红盈盈的脸色。春天出门时穿了一件长袖套头衫,现在换成一件比较正式的白色女衬衣,下面好像是一件直筒牛仔裙,刚刚过膝。整个人都散着清纯靓丽的气息。
老刘好整以暇地给春天倒了杯茶,并请春天坐在书桌边上,自己也拖了把椅子坐下。我注意到当刘主任坐下时,春天不无警惕地略往外拉了拉自己的椅子,和老刘保持着距离。
「喉咙还疼吗?」
「不疼了,那天真不好意思,难受得什麽都顾不得了,把你的手都捏青了吧。」
「你还记得你当时是怎麽攥着我的手的吗?」老刘把自己的右手递向春天,示意春天再攥一次。
春天狡猾地笑着,摇着头:「不记得了。」
「正好在我的虎口上,唉哟,这麽多年没人好好地给我捏过骨、松过筋了,要说谢,也得我谢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