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王晓峰隔着房门看着离夏的身影疯狂手淫,虽说女神威胁过他甚至最後走离出去,但这依旧不减王晓峰心中的兴趣。他脑子里幻想着昨晚睡梦时肏离夏的场景,一时想到自己如何征服女神,一时脑子里又飘忽到了手机里那个换衣服的肉欲女人,整个人陷入癫疯状态,撸动着阳具直到喷出来,墙壁和地板上可谓是射得一塌糊涂。
从疯魔状态恢复过来,望着空空如也的房间,那种无处不在的复杂心情又迫使王晓峰的心里出现了恐慌。下楼时,王晓峰不时低头寻思後果,如果离夏报复他的话,怎麽办?步子轻浮,王晓峰一晃三摇地顺着楼梯慢慢走下,他都匪夷所思,自己为何会对离夏做出那种放肆的事情。转念又一想,疯总当不了死,身後不还有母亲和姐姐给他撑腰吗,於是胆子便又壮了起来。这种事只有当事人知道,没凭没据的想必离夏也不好撕破脸皮在回家後揭他的行为,就算是揭了,也给她来个死不承认,能怎麽样!
走出楼口时望见外面停着的汽车,离夏居然没有弃他而走,看来问题并不严重,王晓峰回想刚才摸离夏嫩滑的小手时看到的那红彤彤的小脸蛋,心里便又活泛了起来:我就不信得不到你,早早晚晚把你鼓捣了,嘿嘿~还真想看看你在大床上的风骚劲儿呢!看看你高潮时是不是也是这副让我心如擂鼓的羞欲模样,那样肏起来才过瘾呢!哈哈~。
面对离夏的冷淡,车子里的空气似乎都凝结了,王晓峰一路忐忑再没敢多说什麽,直至回到了幸福花都看到他的母亲,这颗悬着的心才算放了下来。
「你怎麽那麽冒失啊?你知道她什麽背景,就敢做那种事!」见儿子回来之後那示意自己的眼神,张翠华急忙跟着儿子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听他讲了一遍经过,不无埋怨地数落起来。
「做哪种事?我还没做呢!不就是对她撸管吗!你们成双成对肏屄干事,要我一个人硬挺着,合适吗?你说合适吗?」趁着房门关闭,王晓峰抓住了母亲的肥臀捏来捏去,别看他之前撸管射过,这回来之後提及起来,性欲便又催了出来,真想推倒母亲好好玩弄一番,泄心中的憋闷,说话时的声音自然生硬、激动。
「小祖宗,你小声点……你别这麽急好吗……妈妈答应你,早晚让你吃到她好了。」张翠华见儿子的声音越来越大,急忙惊恐地捂住了他的嘴巴,说实在话,听到儿子说出这样放肆的话,张翠华的心里既无奈又心酸。爱子心切的她不想儿子被冷落了,并且不敢过於违背儿子的意愿,那肉体上的征服早已让张翠华顺从了眼前的孩子,自打丈夫过世被他上了身子,张翠华骨子里便有了一种把儿子当成自己男人的依附感觉,亲情下的复杂,面对着现实,最後她带着哀求的口味向儿子诉说起来。
「昨晚上,老不死的肏了你几回?」拍开母亲捂在自己嘴巴上的小手,所答非问,王晓峰搂住了娇小的张翠华,掏摸着扣子便把手撸到了她的奶子上,反复把玩起她的乳头问了这麽一句不着边际的话。
「别这样,被看到了不好!」张翠华扭捏着身体紧张地盯着门的方向,反复提醒着儿子,不说还好,儿子的手劲儿更大了。没办法之下,张翠华只得如实说道「两次。」
「肏,都内射进去了吧……还有些日子我就该期末考试了,这段时间你给我抓点紧,能给我腾出机会过过眼瘾也行啊!嘿嘿,等到将来我放了暑假,得让我好好满足满足了,你知道我的意思吧!」动手动脚把母亲的乳头捏得硬了起来,见她低眉顺眼的样子,王晓峰一脸淫相,随後补充道「丝袜肚兜都放在了行李箱里,到时候把老不死的支开,你想办法把肚兜和那条肉色免脱的裤袜给她换上,我就喜欢她的奶子和大腿,到时候我要扛起她的大腿,肏穿着丝袜肚兜的离夏。」
「现在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家里有诚诚和老离,哪里有机会啊!」张翠华怯怯地看着儿子,奶子被儿子捏得有些疼,身体不断後缩着。
「我不管,总之你自己想办法,我告诉你,现在我都快憋疯了,就算肏不到手,看看也能让我心里好受些。」狠狠地捏着母亲的乳头,王晓峰责令着。反正告诉了母亲,到时候他就等着推倒离夏办事了!
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情况,尤其是在一个屋檐下生活,总会有些许轨迹可寻,见儿子恶狠狠的样子,无可奈何的张翠华只得答应了他的无礼要求。
那天上午生的事情,离夏并没有告诉父亲,在後面的生湖中,提防着王晓峰那个业障的同时,把心事压在心底,她一再告诫自己,只要父亲和张翠华是一天的夫妻,她当闺女的便绝不干预父亲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权当是闺女替父亲担着了……
工作之余的平静时间里,离夏也会想起儿时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幼年自打她记事後,便被父亲宠在手心里,像个小公主似的……父亲拉着闺女的小手陪在一起玩耍的往事历历在目,现如今父亲老了,他也是人,也要过平静舒心的生活,这要是让他知道了闺女受到的委屈,日子还怎麽过呢?离夏可不想因为自己的情况而影响到父亲,就算那个混蛋觊觎自己,做出了的那种让人无法原谅的事情,可这一切还不都是冲着父亲。心里一遍遍念叨着父亲,就像儿时受了委屈父亲把她搂在怀里,一遍遍说着不怕不怕。想起了如山的父爱,离夏冷漠的脸上便露出了微笑,虽透着疲倦,但却无怨无悔。
如水的日子总是不经意间在指缝中流过,它起伏着波澜,摸不着而又看不到,不断变幻着围绕在人们的身边。夏至过後,天气越热了起来,路面上一片白茫茫蒸腾之色,行走的人儿拖着疲惫的身体似乎都给太阳炙烤得蒸蔫巴的,像那树叶一样萎靡起来。
周末上午,离夏开车带着父亲和张翠华等人去了陈叔的鱼塘,渐行渐近,就听一旁的父亲说道「前面就快到了吧!这头两天小勇还嚷嚷着给送几尾鱼呢,到今儿个也不见动静,不会是盯着鱼池抽不开身吧!这头伏饺子二伏面,包饺子我看不必了,回头用大锅炖两条鱼,给你补补身子。」
车子行驶在乡村的公路上,那一片鱼池已经罩在眼中,放缓了车子的行驶度,离夏冲着父亲噘起了性感的小嘴,笑道「还补啊?我看啊,我早晚被您补得像一只肥猪。」
老离笑呵呵地拿眼扫视着闺女的身体,要说变化,不是没有,却只在闺女白色雪纺衫的胸前鼓了起来。老离透过闺女身上所穿的白色丝纱瞧去,开车的手臂遮拦时闺女胸前肉滚滚摇摇晃耸的样子时隐时现,他越看心里越爱,脸上都笑开了花。摸了摸外孙的脑袋,老离冲着闺女一脸慈爱地说道「哪胖呀,这身子正合适呢!我说呀,你现在就该多吃多喝,那样身体骨才结实呢!」
这父女二人之间旁若无人的谈话终於还是让後车座上的张翠华无法忍耐,嫁到了老离家也有些日子了,这老离成天把闺女放在嘴边上,每天不提不提还说个十七八遍呢,也不见他把心思放在自己身上,过这日子到底是他和自己过还是跟闺女一起过,让人搞不明白。
张翠华的心里是越想越觉得委屈,尤其是看不惯父女二人笑笑呵呵的样子,便忍不住嘟哝了一句「热烘烘的天简直把人烤死了,乡下的平房里还有法待吗?」
「这你就不懂了,其实乡下也不是太热的,找个树荫凉底下一坐,拿着个蒲扇一扇,嘿~城里人可羡慕死了。」听出了张翠华话里的味道,结婚之後经过深层次了解也清楚了她的性子,这老离倒也自有一套,他用手比划着,那样子看起来倒不像是对着张翠华讲,绘声绘色时仿佛是跟怀里的诚诚说出来似的。
「有什麽懂不懂的,我就知道不吃饭会饿,不喝水会渴,还没听说过谁没事出来找罪受呢!」习惯於捡软柿子捏,自打进了这个家门,张翠华便以女主人自居,平时她对老离使唤惯了,说话想来便是张口就来,咄咄逼人的样子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透过後视镜,张翠华那指手画脚的样子离夏已经看到了,她握着方向盘,心头不禁暗自恼怒「妈妈活着的时候都没见过她这样跟爸爸说话,你可倒好,简直蹬鼻子上脸,什麽东西!」恼怒归恼怒,可离夏从未跟父亲说过一个不字,更未在脸上表现出来,既然父亲心中始终是家和万事兴的想法,先她离夏便第一个跳出来支持,哪能因为父亲和张翠华两口子之间的事情而带出牢骚,再说这也不是她的风格。
「说你不懂你就不懂,你吃惯了煤气灶上炒熟的饭菜,这回让你也见识见识大锅的味道,我亲自下厨,你看我怎麽给你做出来的!哈哈~丫头,回头爸弄好了葱姜蒜给你做一锅出,这回你肯定会控制不住食欲的,爸就敢跟你打这个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