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意第一个上去抢了个顺风顺水顺财神的好位置,手气奇烂的邢岳麓念叨着‘我可是舍命陪君子’,紧接着林玉涵也被抓了过去。
熟悉的四人局,蒋寄野不想玩,按着薄悬的肩膀,把他拱到座位上,自己倚着后面的椅子看着。
余意说:“那你不准偷看别人的牌,也不准告诉他打哪张。”
蒋寄野:“我不看。”
又说:“你不要以己度人。”
邢岳麓:“快别墨迹了,到你摸牌了,老余。”
邢岳麓吐槽别人墨迹,自己的嘴也是不肯闲着,没一会开始吐槽林玉涵的头:“你们搞艺术的是不是都得留个妹妹头才行,还一定得是凌乱的,穿个破麻袋衣服,标榜行为艺术,等上了年纪再留点胡渣。”
林玉涵摸着及肩膀的头,不好意思地说:“忘记去剪了,等想起来头很长了,再剪有点舍不得。”
余意:“多好看,留着吧。”
邢岳麓:“你又懂了。”
蒋寄野:“你也留个妹妹头试试。”
邢岳麓&余意:“谁?”
蒋寄野:“你俩。”
薄悬光听他们聊天了,低声问蒋寄野:“打哪张?”
蒋寄野倾身瞧两眼,娱乐局无所谓输赢,随手点了一张顺眼的,薄悬按照指点抽走扔出去麻将牌,然后被邢岳麓伸手拦截拿走了。
邢岳麓很高兴:“碰!碰!我的。”
余意不乐意了:“咱说好不教的,这可不地道,就凭你俩人那俩脑子,赢我们不跟闹着玩似的,今天我仨人的裤衩子都得撂在这。”
“没人想要你裤衩子。”蒋寄野开始出馊主意,“我拿回来,让薄悬重新再打一张?”
轮到邢岳麓不乐意了:“别啊,打出来的牌泼出去的水,悔牌输三家,不是我说老余就你斤斤计较,你管人家掌眼的几个人,俩人份子钱都交一份的了,你把你未婚妻叫过来帮忙也没人拦你。”
余意精准地抓住重点:“等会儿,他俩人凭什么只交一份份子钱?”
所有人当场:“……”
满室寂静,没人说话。
余意:“你们……怎么……我说什么了吗?”
邢岳麓叹口气:“老余你……没事记得去医院挂个眼科的专家号,叔叔阿姨身体怎么样,要是还健康,趁着年轻再要一个吧。”
余意:“靠!我说什么了!”
蒋寄野抬手朝他晃晃无名指的戒指,戴在手上好几年了——薄悬手上也有只同款。
余意不解:“干嘛,这也要炫耀,谁没有一样,我媳妇刚给我买过,法国定制的款式。”
所有人全部:“……”
那没事了,纯纯认知有问题。
蒋寄野说:“打你的麻将吧,回家多看点宝宝巴士。”
余意:“……?”
后来不知怎地,话题又聊到蒋寄野收养的小狗红糖,那只几个月大的小金毛。
邢岳麓问他干嘛不带出来玩一玩?
蒋寄野:“太小,正闹腾,它来了能把这桌子生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