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真的太敏感,声音一绷不住,身体直接跟着绷不住。
“……滚,道歉没用,绝交。”宋鹤眠眼尾泛红,缓缓合上眼。
累财了。
先睡一步。
“小眠,我错了。”傅晏修把这颗鹌鹑脑袋给从被子里拉出来,结果将被子一扯出来,见他眼皮红,睫毛上还挂着眼泪,人秒睡着了。
他无奈之下只能笑了笑,把人抱起来去清理。
要说不愧疚是假的,比酒后还要疯狂的体验确实很令人上头,但宋鹤眠哭起来爽不爽?
是爽的。
听得他身心舒畅。
……
第二天。
未拉严的窗帘漏进半扇晨光,光线落在床尾,以及露在被子外带着轻微握痕的脚踝,因为皮肤白,尤其明显。
“绝交。”
宋鹤眠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昨晚几次来着,反正绝对不会是一次,因为他又腰酸背痛了。
衣帽间的冷气裹着清冷雪松香漫了出来。
“又准备把我拉黑?”
宋鹤眠听见衣帽间位置传来的声音,侧过眸,目光定住。
傅晏修从衣帽间走了出来,只见他穿的黑色中领衫严丝合缝裹着起伏的胸肌线条,衬得宽肩窄腰,西装裤裹着长腿,再加上鼻梁的金丝眼镜,简直是妥妥的斯文败类。
宋鹤眠看愣了,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不是,这男人今天准备这么穿吗,又性感出新高度了。
等等,他刚说完绝交的!
可不能那么不争气啊!
他肚子都还在疼的,哪里能那么便宜了傅晏修!
就在这时,高大的影子覆了上来,鼻尖掠过混着体温的雪松香尾调,床垫陷落。
宋鹤眠视野里的胸肌忽然贴近,呼吸急促,那种视觉暴击,让他还没反应过来,后颈就触到金属镜架的凉意。
他看见傅晏修摘了眼镜,双眸含笑注视着他,手撑在他耳侧,温热的吐息混着清冷香水味压下来。
宋鹤眠:“……”可恶,可恶啊!
又仗着有几分姿色来勾引他了!
“不能把我拉黑。”傅晏修用指腹按着宋鹤眠泛红的眼尾:“如果你不理我的话我可能得时不时的联系商场广播站问你在哪里了,你知道的,我很粘人。”
“我不管。”宋鹤眠偏开头,想躲开他的手:“我说的话你不听,你的我也不听。”
谁知后脑勺撞进对方早已等候的掌心。
“我哪里有不听你的,你让我喊什么我不都喊了吗。”傅晏修把这颗想躲的脑袋转了回来,掌心碰到脖颈时感觉到有些轻微的热,他低下头,额头抵上对方:“是你太敏感了。”
还好,没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