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啊!!”
鼠人出惨叫。
“知、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打、打你?”
“不知道……叽啊!”
噼啪!
“都怪你太吵、吵啦!”
“饶了我大人……是这些囚犯吵……叽啊!”
“区、区区奴隶鼠,还、还敢顶嘴!?以我姐姐大人咏风·宁秋的名义,我、我咏风·宁春要好好教、教训不听话的奴隶鼠一顿!嘿呀!”
这位有着鼠人特征的少女名字似乎叫做咏风·宁春,蛮横的少女挥舞鞭子虎虎生风,抽打得比这鼠人之前的动作还要流利通达,每次从鼠人的身上拂过都会打下一大片的皮毛血肉,鼠人惨叫着满地打滚。
“饶、饶了我……饶了我……”
稀奇,情况好像颠倒了,刚才残忍鞭挞众人的怪物,如今却成为了被鞭挞的下人,凄惨、哀嚎、痛苦,全部回到了施暴者自己的身上,让那些受害者们看到了,不禁大为解气。
“打得好,打得好!”
“打死他!”
刚才挨打的男人们纷纷叫好起来。
“喂,你们很吵诶!再、再吵我连你们一起打哦!”
挥舞着皮鞭的少女一脸戾气地踩在伤痕累累的魔鼠身上,蔑视地看着牢笼里的男人们,她似乎一说长话就会打结,然而这时的男人们已经没有先前那般害怕了。
“好,好可爱!”
“居然一下子就把这个怪物驯服了!”
被男人们称赞着的咏风·宁春脸颊一下子羞红了,愤愤地挥舞着鞭子:“你们这些地表生物说、说谁可爱呢!只有姐姐大人才可以,区区战利品,信、信不信我抽你们!”
她空挥一下鞭子,却让男人们更兴奋了。
“好可爱的女孩子!”
“快来尽情地鞭挞我吧!”
“啊啊啊啊!一群笨蛋,区、区区一帮战利品太得意忘形了!明明人家是为了向、向姐姐大人证明自己才去大、大突袭的!为、为什么抓回来一帮笨蛋嘛!”脸颊羞红的咏风·宁春抓狂地嚷嚷道,搞不清状况的娜依听她这么一说,回想起来自己之前好像是被哪个家伙袭击了来着……好像就是眼前这个家伙?
娜依有点后怕,虽说自己是因为身边这帮半夜揩油的笨蛋失去了武器,但那个神秘袭击者同样是赤手空拳,用自己想都没想过的凌厉攻击打得一败涂地。
自己当时是怎么被打得那么惨的呢?头疼……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娜依扶额摇头,时不时擡头窥视眼前这个冒失的家伙。
“总之,笨蛋们,给我记住啦,我的名字,叫咏风·宁春,是……嗯呃,是要成为,姐姐大人坚实后盾的继承人,都记住啦!一定要让姐姐大人,看到我这一晚上的努力!”
真难为她了,说了这么长一串,虽然中间顿了一下,终究是没打结,说完就蹦蹦跳跳地跑掉了,留下一牢笼的囚犯们,和倒在地上痛苦惨叫的鼠人守卫。
“我的耳朵!我的耳朵!不见了——”
伤痕累累的奴隶鼠倒在牢笼外,毛血满地,惨叫凄厉,捂着不停流血的头。
刚才那名叫咏风·宁春的魔鼠少女下了很重的手。
男人们面面相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啪嗒。
等咏风·宁春离开,娜依用阿芒迪娜留下的刀片割断了脚上的绳子。
那些男人们看到脱困的娜依惊呼:“你竟然有刀子!”
“快,快把我们也放了!”
“嘘,嘘!安静!”总算有个长脑子的男人连忙竖起食指在唇间焦急地提醒他们。
“等等,先把那只老鼠宰了,把钥匙拿过来!”另一个男人压低声音小声催促娜依。
“哦……哦。”
“我看不见了——”
凄惨哀嚎的鼠人,就倒在牢笼外触手可及的地方。
只要伸手,就能揪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