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木凤儿还是有点惧怕他的,看到林圭又闭上了眼睛,偷偷地皱了下鼻子,悄悄地撩开自己这一侧的车窗,看着外面来往的路人。
木凤儿坐的马车走的本就不快,经常被其他人过,有时是一辆马车,有时是几匹快马,形形色色的人走在路上,都在为生活而奔波着。
这是一辆马车一点点的赶上自己的马车,一批大马拉着车,旁边还跟着一匹马,两匹马一看就是好马。
木凤儿好奇的打量着这辆马车,听声音外面很嘈杂,很快另一辆几乎一样的马车也过了木凤儿他们,同样是一匹马拉着车,另一匹马在一旁跟着。
这时候木凤儿才看到前面的马车上有个小旗子,看不清是什么字,但她明白过来,这是镖局正在押镖。
“你在看什么呢?”林圭被外面的声音吵醒,睁开眼睛就看到木凤儿正在好奇的打量着外面,林圭有些生气。
“好像是镖局押镖,就是看不清是什么镖局,这字……?”木凤儿没有理会林圭的目光。
“我看看。”林圭拉过木凤儿自己坐在窗边,木凤儿一脸的不情愿,知道他是不想让自己被外人看到。
林圭下意识的扫了眼外面的车队,看到外面的马车跟押镖的人,林圭赶忙放下车窗帘。
木凤儿看他好像很怕外面的人的样子,好奇的打量着林圭。
“怎么了?”
林圭紧张的看了眼轿帘,又想起了什么,随即松了口气。“没什么。不过你要是再给我没事找事,我就喂你点迷药,既省时又省心。”
“凶什么,你跟他们有仇啊?”木凤儿胡思乱想着。
“不用你管。”林圭觉自己的声音略微有点高了,赶紧压低了声音到“我是不是应该先把你绑上?”
木凤儿赶紧摇了摇头,然后乖巧的坐好,摆弄着自己的衣角。
他们怎么会在这里?林圭很是不解。
一名镖师骑着马在木凤儿的马车旁边走过,听到里面有人说话,出于职业的关系,好奇的听了一下,似乎是一男一女,声音不大。
镖师正要往前走,忽然听到里面男人的声音有点耳熟,紧赶了几步向前看到车夫是个不认识的人,暗笑自己多心了,这马车也不是家里的,想来是自己听错了。
“怎么了?有事吗?”走在镖车另一边的杜雨问道。
“没事,四处看看而已。”镖师示意杜雨一切正常。
杜雨点点头,骑着马向后面的车队走去,明着是去查看车队安全,暗着实际是想去看看那个让自己魂牵梦绕的身影。
宁雨昔这几天心情一直都不是很好,而且身子也不是很舒服,前些日子因为经常要运功避孕所以身子有些虚弱,好在高酋还算知冷知热,不光没来烦她,按照她的吩咐还把自己需要的药找齐了。
不能自己熬药,买的都是做好的药,药效自然要打些折扣的。
自打下了山路,来到大路,宁雨昔就现杜雨经常来这边。自己也不好意思跟高酋说,说了弄得好像自己跟杜雨怎么样了似的。
上次跟高酋商量是继续赶往京城,还是回头去见徐芷晴,高酋最后还是决定先去京城,徐芷晴既然没有直接告诉他们,说明这东西不能被更多人知道。
就算宁雨昔回去问,徐芷晴也不一定会说,还不如拿回去给青璇看,到时候宁雨昔再去问,就方便多了。
高酋这几天跟胡不归一点都不敢大意,上次山贼的事让他们不敢再大意。
所以,在给宁雨昔买药的时候,高酋就派出了几路人马,沿路打探消息,决不能再被埋伏袭击了,就算有,也要提前做好准备。
“高管家,你这里有什么问题吗?”杜雨跟胡不归打了个招呼过来问到。
“杜镖头受累了,我这还可以,没什么事情。”高酋笑着跟杜雨打了个招呼。
“嗯!那就好,但是还是希望你不要见外,有什么需要就直接跟我说,毕竟我们经常出门在外,有些事情我们可能更有办法。”杜雨跟高酋说着话,眼睛却有意无意的打量着走在后面不远的马车。
“杜镖头,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你。”高酋跟杜雨并排骑着马慢慢的走着,宁雨昔的马车一点点过他们。
“高管家但说无妨。”杜雨走在里侧,眼角打量着车厢上的窗帘,恨不得把它掀开仔仔细细的看个够。
“出之前我们说好的是两位掌柜当家的,你与杜风一起押镖上路,后来说杜掌柜临时有事暂时的离开几天,我怕耽误行程就同意由你一人押镖启程。但是这么多天过去了,好像没有杜掌柜的消息。”
杜雨笑了笑。“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怀疑我大哥跟山贼的事情有关系,对吗?”
高酋见杜雨直言不讳,也就不再做作,点了点头。
“能熟悉我们动态的,并且把时间掐算的这么好的,一定是知道内情的人,而你大哥杜掌柜的确实嫌疑最大。”
“这事你放心,这趟镖既然我家接下了,我杜雨拿我杜家的名号作证,物在人在。”杜雨神情认真的盯着高酋的眼睛。
“倒不是我不相信你们杜家,但是事情没有弄彻底之前,我不能不去怀疑!”
高酋也很认真的看着杜雨。
“你们不会是看上对方了吧?”胡不归骑马从后面赶了过来。
“胡管家说笑了。”杜雨冲他笑了笑。“这里没什么事我就放心了,我到前面看看,二位关键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告辞。”
“那杜镖头受累了,这一路上就要多仰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