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拿起了在地上的衣服给了阿香,自己也把刀子「哐当」很随意地丢在了地上,然後迅穿起了衣服。
看他的样子似乎是毫无战意,我也不能做那趁人之危的小人,我也把刀子丢了向达叔示好,我只能瞪着眼傻笑着说:「看不出来,你还真有两把刷子,之前是我误会你了,希望你不要太介意!」
达叔温柔地摇了摇头,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这根本就不是我以前遇到的达叔了,他说:「事情做得差不多了,也该回去了,是得跟潇湘说再见的时候了,小子,好好保重,我准备离开潇湘去和最爱的人全球旅游了!」
最爱的女人,我瞥了一眼她怀里的阿香,又看了看倒在血泊里的强哥,眉头紧蹙,叹了口气:「这下好了,你把强哥杀了,我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麽走了?能指条明路吗?」
达叔摇了摇头:「路本在脚下,大路朝天,各走四方,不过这潇湘还真变成了一滩浑水,以前跟强子的那帮人估计又要忙上一阵子了,强子的辈分虽不如我,威望却是很大,再待在潇湘,我们都会被剁了喂狗的,我就不和你多说了,趁事件还没有暴露,听我一句劝,逃离潇湘吧!」
说的轻松,潇湘是我的家乡,虽然在这里没亲没故,可是我对这里还是有点留恋,这片水土养育了我二十多年啊。
我没有说话,气氛很沉默,达叔牵着阿香的手走出了房门,我望着他们的背景,略微羡慕,是一个人太孤单了吧,所以我才时不时找女人来缓解寂寞,阿娇也好,阿美也好,我只是想找个女人来陪我罢了,不过达叔和阿香的感情肯定很深,我完全没达到他的境界,我知道让一个女人真心实意地跟你,实在太难太难了,或许时间才是检验感情的工具吧。
房间里剩下我一个人,看着地上那具屍体,颇爲感慨,正如达叔所说,空有蛮力的人是玩不过聪明人的,对于自己的智商我还是有点自豪的,我从来都不笨,恰恰相反我聪明得很。
我拿起那把强哥丢给我的刀,我碰了这刀,这刀上有我的指纹,我要走也要把这刀给带走,这是在场证据,我可不想沦爲嫌疑犯,替达叔背黑锅。
我把刀和精液药丸的袋子塞入了口袋里,装作一脸淡定地走了出去,不回头看一眼,我不知道这庄园刀角落里有没有一双盯着我的眼睛,想太多就会思维混乱,我就认爲强哥的死,只有我、达叔和阿香知道,实在不敢往坏里想,我一条小命根本不算什麽,无足轻重。
走出去的时候,天在下雨,我任由雨滴打落在身上,走路的脚步却是不敢变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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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内心波澜起伏不定,却不得不装作一脸平静,我宽慰自己说,反正强哥又不是我杀的,关我屁事!
我来到廊自己的房间,整理了一下东西,结果现我还是挺有钱的,一张五十万的存折,抽屉里几万块散钱,我急忙把钱放在一个包袱里。
拿上钱就能跑路了,可是心里总觉得空荡荡的,少了些什麽。
我踱着步子在休息室里来回走着,满脸踌躇不安,脑海里突然出现了达叔手牵阿香的画面,才恍然大悟,跑路的日子苦,不带个女人,那路上的日子可不好过。
日子还得往前看,日逼可不能少!一不做二不休,不就跑路吗,干脆把阿美带上得了。
一会儿,我把阿美单独叫到了休息室,今天的她穿着一件白色的吊带裙,不过这根本遮挡不住她胸前高耸。
阿美胸前的那道沟壑深不可测,很快就把我欲望之火点燃了起来,我下面的小火苗燃烧了起来,裤裆撑的鼓鼓的。
我猴急地把房门紧锁起来,然後火急火燎地把她抱到了床头,把她白色吊带裙脱落下来,自己也跟着脱衣服。
一会儿,两具赤裸裸的躯体坦诚相对,我的内心从未有过如此饥渴地想日逼,热情一旦高涨,手脚比往日利索不少。
我左手放在她的左边奶子上,伸出舌头舔弄着她的左边奶头,滋滋直响,右手则往她的黑暗森林走去,透过潺潺溪水在瀑布口摩擦。
在我热情地挑逗之下,阿美整个身子都扭曲了起来,我都不用动,她已经自觉的扭动起身子来了。
我一边舔一边说:「阿美你个骚货……你的逼……痒不痒……欠不欠操?」
她有规律地呻吟着:「身体……身体……好热……渴望……被……被……脏东西……贯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