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顶破那层阻碍,又害怕无法面对顶穿它带来的后果。
妈妈跪坐在我的两边,蠕动着娇躯用内裤开始摩擦着我的鸡巴。
这个动作就像是妈妈在骑我一般。
秀随着她的节奏飘舞,丝下,晃荡的耳坠若隐若现,替妈妈加油呐喊。
“你快点。”妈妈顿了一下,缓了口气。
随后温热的内裤继续缓缓的摩擦着我的肉棒,尽管龟头上传来的刺激并不足以让我摆脱肉欲的泥潭,但心理上的快感已经令我不再置身地狱。
这可是我最爱的妈妈,平时高高在上的她,在此时此刻,竟然做着如此猥琐的动作。
随着妈妈前后蠕动动作的加快,披散在她肩上的青丝也开始轻轻轻舞,我无法看见她的脸,也能幻想出那是属于妈妈最美的时刻。
“呼……呼……”
妈妈开始轻轻的喘息,骑在我身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龟头紧紧贴着妈妈的内裤,不断滑动,能够感觉得到,妈妈的内裤湿了……
我激动到无法自已,随着欲望的高涨,我不顾妈妈的劝告,忍不住的呢喃着。
“妈……妈……快点……再快点……”
身上的妈妈垂下头,用动作回应了我的请求,随着妈妈动作的不断加快,我忍不住开始轻轻挺动腰杆,配合着妈妈,但是鸡巴依旧不能满足这种隔骚止痒般的刺激,反而弄得我头昏眼花,下身感觉愈难受。
妈妈的喘气声越来越大,可能是因为太累了,动作却是越来越慢,仅仅用内裤蹭着鸡巴是无法令我泄的。
忽然,妈妈停下了动作,回过头来,伸手将垂落脸颊前的一缕丝撩至而后,露出了那布满红晕和汗水的脸。
我哭了:“妈……我难受得……不行……”
妈妈瞧着我,眼神有些迷离。
“我能做都已经做了。”妈妈有些丧气的的说了一句话。
是啊,妈妈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妈妈为了我,做出了如此违背她意愿的事情,我没有办法再要求更多。
可是,我心里想的仅仅是如此吗?
我好像不知道。
或许我是知道的,只是我不能再这样说再这样做了。
我无声流着泪,与妈妈相视。
“儿呀,妈妈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妈妈侧回身去,垂头丧气。
因为失去了刺激的缘故,伟哥药效的原因导致着我,向着深渊奔去。
我眼神开始涣散,身体逐渐无力。
鸡巴长时间充血肿胀,我的大脑已经有些缺氧,我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似乎看不清妈妈的背影了。
藏匿在妈妈裙下蓄势待的鸡巴还在无声的抗议,我明白,今夜若不能真正的做爱,它是不会罢手的。
妈妈嘴硬心软,应该是有很多方法可以让她与我生真正的关系。
无论是哀求哭诉,还是此时我聚力在腰间向上用力一顶,都可以刺破那最后的防线。
后果,是我能承受的吗?
这个答案无法书写。
……
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大脑还没有达到将死的地步,鸡巴到了。
“妈妈,我爱你。”
妈妈闻言,娇躯一僵,撑在我大腿上的手掌用了些力,纤细的手指陷入了我的腿肉。
于是,我的大腿湿了。
忽然,窗外一阵暖风袭来,挂在我眼角的泪水被吹干,大腿上的泪水却依旧在。
或许是因为大腿上的泪水,更加的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