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别忘了,现在是严冬…。
他单单想着,就暗爽,这样以后就两清了,这是欺骗许彦白的事。
账本和合作,是她与幽冥阁主的事,这并不冲突。
不解决了她欺骗许彦白的梗,以幽冥阁主身份和她合作,心有不甘啊!
某人真是忘记幽冥阁主不是你本人许彦白吗?许彦白也是幽冥阁主啊,怎么分的开,同一个人不同身份罢了。
不得不说,某些人自我欺骗还是挺行的啊!
这位仁兄眼角散着寒光,嘴角挂上一抹志在必得的冷笑。
那抹冷笑在硕人抬头时候,迅变成一抹温柔的笑意,替换上眼睛里含着他认为是绵绵的情意。
四目相对,望着许彦白“斗鸡眼”似的眼睛。
褚硕人马上出戏,强忍着心里笑意,这人眼睛怎么了?不要这样跳脱好不好,好难啊!
低头看着地板,死死盯着地板,压住了想笑的冲动,抬头演戏,换上含羞带怯的眼神。
“阿秋—阿秋。”
不幸目睹这瘆人一幕的可怜人,趴在屋顶上,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揉着可怜的鼻子,用手肘碰了碰一脸望天的汉子,悻悻然道:
“画月,还是你聪明啊,如此一幕,我都看不下去,你说这两人是怎么做到一身寒意装情深的啊?也不觉得别扭得慌。我都看出冰天雪地来了,这两人还演的下去…也是服了。”
画月还是目不遐移地,数着天上的云,一身粗矿的男人气息,让刘一渐渐回暖,刘一心里点着头,看这种尴尬戏码带上雄壮壮的男子汉,就是有了保障不被冻死的前提。
“嗯!阁主这次是有点奇怪啊,不太像平常的他,那女的,杀了不就好了,弄这一出多费事啊。”
印象中的他可不是白叫修罗鬼神,一言不合就开杀,干净利落,这次不一样,很不一样,但是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切,他思春了呗,拜了堂成了亲,喏,下面那个他娘子哎,本来应该你侬我侬,却现是个冒牌货,还。。。。。”想到什么,刘一噗一声笑了。
“还什么?”画月一脸不解问。
“哈哈哈哈!”刘一笑够了,接着说:“还给他戴了绿帽,哈哈哈哈。。。。。!”
“。。。。。。。。”
“什么?那干嘛不灭了那女人,干手净脚,还弄这一出?不行,这屈辱,忍不了,我去把那女人给杀了。”
画月不知道这段时间生什么,自从许彦白成亲第二天吐槽完了,他就离开临安,刚刚回来就被刘一拉上说要看好戏。
一听原委,作为男人的尊严,这气怎么忍,忍不下啊,心疼他的主人啊。
刘一快抓住冲动的画月。
“别。。。。。”冲动,刚说一个字,感觉一阵杀气,马上低头躲过一枚暗器。
再抬头,看见了从相隔几间房子出来的许彦白,一脸杀气。。。。。。。。。恶狠狠盯着他俩。。。。。。
书房
三人对坐无言,良久,画月性子急,终是忍不下去,开口。
“阁主,你干嘛那么憋屈,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妻,那种水性杨花的女子,一刀痛快解决了就是。”
刘一听闻,牙疼…这汉子。。。。
没有得到答复,画月继续说:“阁主你下不了手,我来!”言毕站立,要去砍人。
刘一再一次。。。。。眼疼。。。。。。
许彦白手指勾了一下,示意他坐下,画月还是不忿,在为他的阁主不值。
许彦白从书柜里的暗隔里拿出一沓写满字的纸,递给画月。
“这是?”略略瞟过去像是账本的东西,不解问道。
“你看看!”盯着画月一脸懵逼样。
许彦白叹气解惑道:“这是景山匪与一些铺面的交易往来。”
画月了然,一喜,“终于拿到了。”
“嗯!”
言之简,望了刘一一眼,刘一马上会意,刚才在屋顶说许彦白头上一片绿绿草原的话,凭着许修罗的耳力劲,是听得一清二楚,要不想脱几层皮,那么就要好好解释了。
清了喉咙,刘一解释清楚,哪位慬娘子的来历,账本的来历,他们的交易,还有许彦白的报复。
画月是真的一位大男人!性格与身材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