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营天本不是护国法师,是司空冽向皇帝举荐,他才与司空冽平起平坐,共同担任。
司空冽回头看他,“事情关系重大,你先回去冷静下,我等会儿再和你说明一切!”
落营天眼睛红的厉害,眼前的人好像突然之间变得陌生了。
好像这么多年的交心全是一场笑话!
司空冽难道不知道吗?
难道他没和自己一样,体会过丧子之痛吗?
百里舜这家伙在死牢到底和司空冽说了什么?才让他临时倒戈,为百里舜四处奔波开脱罪责?
“我的徒儿因你女儿和百里长渊而死,你如今还为了救这个畜生之子说出这番话,行!”
“好一个刚正不阿的司空冽!”落营天双手处冒起阵阵火红的灵气波纹,他看向被士兵们从木桩上放下的百里舜,冷笑着道。
“今日,他必须死!”
不必凌迟,不必削!
他要用拳头,将百里舜活活打死,直到变成一堆烂肉为止!
司空冽回身之际,一道猛烈的狂风从眼前刮过,司空冽再想出手阻拦已经慢了。
“营天!”
“住手!”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众人只见一位黑衣男子,在距离百里舜最近的位置猛然冲了上去!
千钧一之际挡在了百里舜身前。
‘轰-------’
拳头出的气浪如利刃般,瞬间刮向百里舜和黑衣男子!
落营天虽然及时收了力,但散出的灵气仍将挡在面前的他上半身的衣物,撕了个粉碎,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
围观的大多是普通老百姓,哪见过这样的场面,吓得连连倒吸气。
有胆小的,本来站的很靠前,看见这样可怕的场景,也腿软的直往后面缩。
百里舜动了动唇角,看向身前张开双臂护着他的鸩崖,忽的开口了。
“倒真是把握的一手好时机。”
这是从到刑场后至今,百里舜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开口说话。
男人的声音清冽,虽然不带什么感情,但颇为磁性的声音倒是让在场的许多女子之心颤。
“楼主,我这是为了保护您,时刻关注您的安危,一会儿可要。。。。。。”
鸩崖脸色有些白,他撑起身子,转身冲着司空冽和落营天跪下,虽然是诚惶诚恐的模样,但头却半分未低。
双臂平举,拱手行礼道:“请二位国师恕罪,属下乃。。。。。。”
突然,司空冽猛然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向鸩崖的胸前。
“你?”司空冽快步上前。
在落营天惊愕的目光下,他将光着膀子的鸩崖小心扶起,“你身上这是胎记?”
“天生的吗?”
鸩崖笑了笑,道:“我是个孤儿,不知爹娘模样,捡回我的嬷嬷说我这胎记天生就有。”
说罢,鸩崖又轻叹了口气,接着道:“当时嬷嬷还笑着说我,以后定能凭借这胎记找到我的父母亲人,共聚天伦。”
落营天猛然僵了身子,眼睛死死盯着男子胸膛上的月牙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