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凝······”许梵无意识地呢喃,浴袍的蝴蝶结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松开,露出一条修长的腿。
肚子里的烈酒不停翻滚,他感觉天花板在旋转,意识越来越模糊。
他感觉自己被一座泰山压住,沈星凝俯身与自己调情,温热的气息像羽毛扫过自己的耳朵。
药物的作用下,许梵敏感的身体微微颤抖,他难耐地喘息着,在沈星凝眼中如同邀请。
沈星凝的手指撩起许梵的浴袍,抚摸着他浑圆挺翘的屁股,食指顺着股缝探进他的处子小穴打前锋,那殷红柔嫩的小穴立刻绞紧了入侵者的手指。
修长的手指冲破小穴的阻扰,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来回抽插做着扩张。
许梵的大脑一片混沌,他努力睁开双眼,却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景象。
他气息紊乱,断断续续地呢喃着,声音细碎而无助。
沈星凝将耳朵凑近他唇边,才听清他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不要······不·······要······”
他大着舌头,说得极为吃力,明明只有两个字还说得断断续续,再也不复往日的伶牙俐齿。
他破碎的呓语落到沈星凝的耳朵里,更像是催情的撒娇。
“不要停?”沈星凝低笑,手指更加放肆地往甬道深处重重一捅:“如你所愿。”
许梵感觉身体里某一根弦被捅到了,他呜咽一声,身体不住颤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穴肉紧紧绞着对方的手指,企图将异物排出体外。
“原来你的前列腺在这。”沈星凝找到了许梵甬道里的小凸点,一次又一次按压着指尖那一块柔软的肠道,欣赏着他痛苦又快乐的表情。
许梵白皙的双腿在床上不安地扭动,床单被他踢得凌乱不堪。
两只手也使劲全力去推对方。但实际上,他的手像面条般绵软无力。而对方压在身上就像泰山,他根本无力撼动。
他的理智在药物和快感中逐渐崩溃,身体率先背叛了他的意志。
随随着敏感点一次又一次被触碰,他无助地哭泣,破碎的呻吟从唇边溢出。
“呜······啊······唔······”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凌迟。不知不觉间,许梵胯间粉嫩白皙的玉柱,已经昂首翘起,前端开始流淌出清液。
沈星凝低低地笑着,带着一丝嘲讽:“骚母狗也太敏感了,主人还没开始操你,这就受不了了?”
他的舌尖撬开许梵的唇齿,肆意掠夺,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轻蔑。
许梵的挣扎只换来更加猛烈的掠夺,他只能被迫承受。
沈星凝将许梵的双腿分开摆成型,将自己已经蓄势待发的肉刃,对准穴口,硕大的龟头像子弹一样坚硬,狠狠捅开紧紧闭合的小穴。
浓密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许梵缓缓睁开眼,那双曾经星光璀璨的眸子,如今却如一汪死水,毫无波澜。
刺眼的白光让他一阵头晕目眩,陌生的天花板映入眼帘。
他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仿佛要与身下的白色床单融为一体。
宽大的蓝白病号服,越发显得他身形单薄。
「滴答、滴答……」
仪器机械的声响,消毒水的味道,许梵艰难地侧过头,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病房之中。
他拔掉身上的仪器和吊针,挣扎着想要起身,却牵动了屁股上的伤口,剧痛让他闷哼一声,无力地瘫倒在床上,冷汗瞬间浸湿了额前的碎发。
仪器失去人体数据,发出尖锐的爆鸣,惊动了查房的女医生。
四十来岁的女医生走过来,关切地看着许梵:“小梵,你怎么下床了,快躺下!”
看到医生关切的眼神,许梵再也忍不住,泪水决堤般涌出,他死死抓住医生的手,声音颤抖:“医生······救救我······我被人强奸了······请帮我报警······”
他的嗓子似乎喊坏了,发出的声音沙哑的如同公鸭般。
女医生怜悯地摸着许梵的头发,柔声说道:“小梵,你在回家的路上,被不知名的歹徒强奸,是宴氏集团的人救了你······”
“不是!”许梵神色激动,咆哮着反驳道:“强奸我的是宴观南!他是个伪君子!他是罪犯!我要报警!我要揭穿他!我要让他牢底坐穿!!”
女医生怜悯更甚,长叹一声:“小梵,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许梵强忍着怒火,环顾四周。惨白的墙壁,空荡荡的房间,让他心底发寒:“这里不就是医院吗?”
“这里是h市的精神病院。如果你精神错乱,坚持胡言乱语,那么,就永远别想出去了······”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怒火在许梵胸腔翻腾,他死死咬住嘴唇,浑身颤抖。
“小梵,你可能不记得我了,我是你妈妈以前的同事,小时候还抱过你……”女医生叹了一口气,眼神复杂:“不要企图以卵击石,否则你会后悔的。”
绝望像潮水般将许梵淹没,他绝望地嘶吼:“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女医生递给他一个袋子,眼神复杂难辨:“这是干净衣服,小梵,好自为之。”
袋子里不是他的校服,而是全新的内衣裤、运动卫衣、运动裤和限量版的球鞋,袋子的最底下,还有一捆厚厚的现金。
女医生放下袋子就离开了,许梵迅速换上衣服。屁股上的伤口疼得厉害,他撑着床沿,短短几步路,他疼得满头大汗,像是要虚脱了一样。
他打开病房门,走廊里安静得可怕。
突然,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死寂。
许梵头皮发麻,脑海中浮现出各种恐怖片画面,撒腿就跑。
跑出建筑,外面是一片阳光明媚的草坪,一些病人和一些护士在晒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