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用过方晋绥带来的药,祁沛柔脸色好了很多,烧也退下。
许是躺太久,祁沛柔看起来仍是有气无力,虚弱不堪。
方晋绥招呼着她躺在床上:“你别起来了,病还没好全。”
祁沛柔没动:“在床上躺了大半天,我想站会。”
方晋绥转身把她床边的外套递给她,声音温柔得不像话,“那你穿上外套。”
在方晋绥无意识中,他在纵容着祁沛柔。
祁沛柔笑着应下,乖乖床上外套。
世界重新洗涤,窗外的景色,美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而窗内,两人蔓延出的温暖涌向彼此。
如祁沛柔保证的那般,第二日她病痊愈好依言出现在学校。
不过保险起见,她还是带了一天的口罩。
校园里的欢声细语再次为她响起。
下午五点,学校最后一个小孩离开。
方晋绥手里拿着向周校长要来的第二副药,叮嘱祁沛柔道:“今天你把这个喝下,好好睡一觉,明天就可以不要戴口罩了。”
祁沛柔好看的眉眼微微皱起:“这个可难喝了。”
“良药苦口利于病。”方晋绥的语气中带上几分不难察觉的温柔,“再说啦,小柔老师可是大家的偶像,要做出好的榜样来!”
祁沛柔狡黠一笑:“那今天也要拜托,方律亲手给我冲药粉了。”
方晋绥无奈又宠溺的摇头,“祁沛柔,你怎么和白玛的行为一样?你也是两三岁的娃娃吗?”
祁沛柔两步走在方晋绥面前,转过身,面对着他——
“那,如果我是两三岁的娃娃,方律也会像哄白玛一样,来哄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