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前几日将那小脚放在手心里丈量时,那光滑如缎的肌肤,不难想象,若能将这小脚放在掌心把玩,这双小脚的皮肤会不会逐渐变红变粉。。。。。。。。。。“。。。。。。。。。夫君,夫君你怎么了?”
低柔疑惑的声音响起,应咨回过神来,下意识转过头去,视线和同样低下头来的姜盈画撞在了一起:“。。。。。。。。。。。。”马车轱辘经过青石板面,微微震动,身形晃动,鼻尖不慎轻柔地相碰擦过,像是情人之间暧昧地试探。
应咨和姜盈画均没能料到会有这样的对视,同时一怔,没了言语。
如此近距离地观察彼此的脸,就像是在欣赏一副美的惊心动魄的画,应咨和姜盈画一时间都看入了迷,竟没有一个人先主动开口说话。
耳边好似传来了铃铛响动的声音,如同蛊惑的魔音,让两个人不知不觉地沉迷其中,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谁也没有先别开脸。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马夫叫了几遍,都没听见里面的人应声,直接掀起车帘:“世子,夫人,校场到了。。。。。。。”两人冷不丁回过神来,都被吓了一大跳,想要分开却忘记了往反方向扭头,额头不期然撞到一起,痛地姜盈画唔得一声往后倒,被应咨手疾眼快地扶住。
姜盈画疼的眼冒金星,没了防备,顺着应咨抵在他后背的力道,扑进了应咨的怀里。
“咳。。。。。。。。”马夫知道自己撞见了不该看见的,赶紧放下车帘,低声道:“世子,夫人。。。。。。那个。。。。。。。。”“。。。。。。。。。知道了。”
应咨说话时胸膛震动,姜盈画脸靠在他的胸前,还能听到他急的心跳,姜盈画都担心他的心会蹦出去:“就来。”
两个人第一次在彼此都清醒的程度下,就这样相拥抱在一起,还被人撞见了,暧昧的气氛在狭小的车厢里涌动,姜盈画捂着额头,虽然痛的眼冒泪花,但还是下意识去闻应咨身上的水安息香味。
很熟悉,很好闻,也很安心。
“。。。。。。。瞎闻什么。”应咨意识到了姜盈画在闻自己,按着他的后脑勺,不让他乱动:“我又不是花。”
“夫君比花好看。”姜盈画随地随地大小夸:“我喜欢闻夫君身上的味道。”
应咨:“。。。。。。。。。。”他有点无语,想要说些什么,但感觉无论说什么,在两个人相拥抱在一起的情况下都显地无比的暧昧,像在。。。。。。。。。调情似的。
这个词一出现在应咨的脑海中,他登时一阵恶寒。
他像是被烫了一样,放在姜盈画后背的手反射性地弹开,把姜盈画扶稳,随即头也不回地下了马车。
姜盈画坐在坐垫上,愣了愣,随即揉了揉红肿的额头,吸了吸鼻子,下了马车。
应咨将他扶下马,就放开了手,任由姜盈画像是个跟屁虫似的,亦步亦趋地跟在自己身后。
走到校场门前,把手的士兵认出了应咨,恭敬道:“世子。”
“嗯。”应咨应了一声,正打算进去,余光里见士兵用谨慎又警惕的眼神看着姜盈画,“这是。。。。。。。。?”
应咨想了想,微微曲起手,轻咳一声。
姜盈画还在晃着脑袋,四处乱看,听到响动,下意识抬起头,见应咨右手成拳抵在唇边,低声对他道:“挽着我。”
“哦!”姜盈画很听话地挽着应咨的手,和他紧紧偎着。
“这是我的夫人。”为了防止士兵误会,应咨说:“他和我一起来。”
“哦哦,原来是世子妃,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了。”
士兵赶紧将手中的红缨枪放直,立在地上:“世子,世子妃,请。”
“嗯。”应咨没说什么,带着姜盈画走了进去。
姜盈画是双儿,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七里山的寺庙,还是给应咨求平安符,保佑应咨能从战场上平安归来。
如今陡然到了全然陌生的校场,听着士兵们的训练声,有些兴奋,又有些害怕,手臂紧紧挽着应咨不松,脑袋左右张望着,像是个出来放风玩耍的怕生兔子。
应咨瞧着他这副胆小的模样,微微勾起唇,但很快又放了下去,装作若无其事。
没多久,前面走出来一个人,穿着深黑色的短打,手上提着一把墨蓝色的剑。
他尚未及冠,红带扎着马尾,泼墨般散下来,左右不过十六七岁,比应咨小一些,五官和应咨极其相像,只不过多了些稚嫩,眼神也要柔和不少,没有应咨身上的肃杀之气和威严:“哥!”
应琏远远瞧见自家哥哥和嫂子,就屁颠屁颠地走了过来,道:“哥哥今日怎得来的这样迟。”
“有点事耽误了。”应咨说:“今日剑法练的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