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桑宁顾不得自己的狼狈,一把将人狠狠拽了回来。
季随州懒洋洋的靠在墙上。
“怎么了阿宁?”
季老爷子听到动静,回头瞧见她,神色虽疲惫,声音却透着威严。
谢桑宁嗓子发紧,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
“洗了澡,脚下有些打滑。”
细听,可以辨出一丝颤抖。
季老爷子瞧了她一会儿,“嗯”了一声,翻了个身子闭眼歇息。
谢桑宁心脏狠狠跳动。
“啧。”
季随州声音很轻,却吓得她几乎要站不住。
谢桑宁看着那双有些恶劣的眼睛,知道今天是逃不掉了。
扯住男人的领带,她没做犹豫的堵住了他的唇。
吻技有些生涩,但仓乱的气息却如羽毛挑着人的神经。
季随州眼里谑意加深,将人扯开。
力道大的谢桑宁吃痛。
“谁说我现在有兴趣了?”
他嗓音很沉,剐蹭着她的耳膜。
暧昧横生。
谢桑宁却听出戳人的讽刺。
眼睫颤了颤,她嗓子发哑,几乎是气音:“他没碰过我,连延续当年的事的兴趣都没了吗?”
手腕被攥的很疼,她吸了口气,“硬了也不碰,是早泄?”
男人最忌讳这点。
季随州的眼神瞬间如乌云遮日,将人压在门边的柜子上,布料一扫而光。
门没关,后边就是季老爷子。
“这、这里不行。”
谢桑宁咬牙。
季随州捉住她细白的脚腕,手指抵在了她唇前。
她知道,这是他耐心耗尽的表现。
没什么前戏,进展很快。
谢桑宁觉得自己如汪洋大海上被波浪狠狠拍打的扁舟,随时可能触礁。
她紧紧咬着布料。
地灯昏暗,季随州耐心十足的折磨着她。
看着谢桑宁因为隐忍而渗出的细汗,浑身痉挛式的发颤,他就觉得当真是**。
最后关头是在浴室里结束的。
季随州够狠,谢桑宁感觉自己跟死了也没什么区别。
“味道不错。”
临走前,季随州特意给了个评价。
谢桑宁有些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