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趁天没黑的时候,我就把大娘和二娘叫了出去,让阿庆一个人冷静冷静,希望他能想得开吧。
走了大概一段路,刚好屋子望不到的一个转弯处,这里本是解狼做的地方,至於用途我就不知道了。
那天大娘被我撕了衣服以後,她就穿着一身狼皮衣服,如今静下心来细细看,别有一番风韵,充满了野性,再加上她那本来就挺翘的大屁股,更是有一股说不出的魅力,不过魅力归魅力,年龄实在是有些大了,我的兴致也就对她提不起来。
不过麽这不还有二娘吗,她三十好几的人,皮肤看着还行,眼下也不是挑三拣四的地方,有的操就不错了,就挑好的操了再说。
我二话不说把裤裆脱了下来,正色道:「近日不曾做过,憋了太久,今日三娘一死,大夥儿心里都少许有些郁闷,索性死得是她,总比我们死了要好,那让我们苦中作乐一番吧。」
邦邦硬的大兄弟在两女人面前露了出来,引得她们的夸赞。
大娘俯下身子观摩着我的大兄弟,连连称赞说:「好大的宝贝,要的……要的……」
二娘也不矫情,笑着说:「这样也好,这大棒子,可比老王的还要大上几分呢!」
於是乎两人就在我的裤裆下跪舔了起来,左右开弓,一人一半,她们的口水很快把我的狼牙棒润湿,不愧为老王的女人,技术嫺熟,口活那是杠杠的存在,我这狼牙棒在她们的舔弄之下隐隐约约有一种一泻千里的感觉,亏得我这胯下长枪不是凡物,这可是在千军万马之中杀出来的一杆霸王枪,两个女人,还是随随便便对付的来的。
时不时我还呻吟声出:「啊……舒服……这口活……啊……」
总不能被女人用舌头舔到射吧,那岂不是很没面子,我立马就爆了粗口:「马勒戈壁!太舒服了!我忍不住了!」
说完,我直接把二娘扑倒在地上,猴急地掰开她的大腿,把她的裤子脱落,猛地「噗呲」一声就把狼牙棒插进了她的水帘洞,然後奋力捅了起来。
她舒服地叫出了声:「啊……好大……感觉……逼里面……被塞的满满的……有种……被撑爆的……感觉……」
大娘看我压在二娘操逼,脸上颇为苦恼,不过她可不会说什麽,她的身体可是够老实的,早就自己情不自禁地扣起了逼逼,那手指插逼逼的度当然比我的狼牙棒插二娘要快得多多了。
这倒是没办法的事情,我是望尘莫及的,大娘她一根手指在自己逼里捣鼓,那相当於牙签捣水缸,我操二娘,是枪枪入肉,深入其中,难以自拔,有着肉与肉的强烈摩擦,二者之间自然度上天差地别了,至於享受,当然也是差的很远的,被我压在胯下的娘麽浪叫声可是够尖锐的,真他妈逼的骚货一枚!
我操了几百个回合,二娘就扛不住了,尖叫道:「啊……不行……不行……要高潮啦……啊……」
一股水流从她逼里喷出来,刚好与我的龟头正面相撞,不过我还远远没达到极限呢,我继续着动作,冷冷道:「居然这麽轻易的高潮了,我还没尽兴呢!操死你……小骚货……嘿……呀……」
「啊……啊啊……啊啊啊……」
「真是淫荡的叫声,继续在我的裤裆下呻吟啊吧……哈哈……哈哈……」
我还在二娘身上卖力地驰骋着,就在这是听到了大娘的叫声:「啊……」
我抬头一看,她应该是获得了高潮吧,不过她的脸部表情和手指却告诉了我事情并不简单。
我还没有射精呢,也就不理她的慌张,继续化为打洞机在二娘身上肆意妄为地操逼,直到累的不行,满头大汗的时候,终於把种子洒在了二娘的那块田地里,满满的一逼,基本是饱和状态,谁叫我蛋大如牛,又累积了很久呢?